了。
第二天早上,江城远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对周启说:
“我爸昨天晚上给我上了半晚上政治课,还让我把一句话写二十遍,用毛笔字。”
周启挠着脑门:“哪句话?”
江城远:“在最应该读书的年龄早恋,是对爱情的亵渎。”
那个时候傻了吧唧的周启:“什么意思?”
江城远:“不知道,就很莫名。”
周启:“那你写了没?”
江城远:“写了。”
周启:“二十遍?”
江城远:“对。”
周启:“用毛笔字?”
江城远:“嗯。”
周启:“那你能不能把写的字送给我?”
江城远:“不能。”
周启:“为什么?我还不够酷吗?”
江城远:“不是,写了就被没收了。”
周启:“那你爸这人不太行。”
江城远:“那我晚上回去找他商量下?”
周启:“好。”
然后第三天的时候,周启翘了早读课,跑过去找江城远要字,江城远说:
“我爸不给,他说你学习太差了。”
周启愣了下,怼:“你爸这人真不太行,我妈都不说我学习差。”
那个时候的周启不知道,恐怕他是唯一一个说江大老板“不太行”的人,还是当着人家儿子的面。
用那个时候周启自己的话说,老子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
……
看到窗台上的玫瑰花,周启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工作没有做,跟许小羽的家属谈一谈他的病情及手术安排。
周启捋了捋思路,正要去病房找人,刚站起来一抬头,看到他要找的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许枫手里拎着两杯咖啡,满面笑容。
周启又坐下了,指着自己对面一把椅子说:
“许小羽家属,过来这边坐,正要去找你呢。”
许枫走进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把手里的一杯咖啡推给周启,
“我听说你下手术了,就过来了,你们医生也真不容易,请你喝杯咖啡。”
周启下手术了的事,许枫是听对面护士站的护士说的。周启上手术的时候,他请一病区全体护理人员喝奶茶了。
现磨咖啡的浓香味儿从吸管中弥漫出来,特别馥郁。
周启本身就有些渴了,人买都买了,也拿过来了,他就没有推辞,说:“多谢。”
然后拿过来喝了口。
周启不是爱喝咖啡的人,最初的几年他一点也喝不惯咖啡,但这杯咖啡意外地好喝,好喝程度让他不禁撩起眼皮多看了眼对面的许枫。
许枫:“周医生,我叫许枫,言午许,枫叶的枫,以后可以直接叫我许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