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少啊……
酒保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分一秒都变得漫长。
他忽然回忆起来,自己去准备酒的时候,另一个侍从和他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他斟酌着挣钱。他太自信了,只当人家是嫉妒他又捞着一笔,难道在他离开的空档里,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有关系?
“我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耐心。”男人声音平静,动作却粗暴地拎起酒保衣领,眼神冷漠,“你的酒有问题吗。”
紫色礼服女人匆匆跟过来,莫名又被这极低的气压给吓得不敢接近。
他平常看起来好相处很多的……
人越聚越多,听闻事情不对劲的俱乐部经理也匆匆赶来。
他一边从楼梯上下露台,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温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今天真是要命,先是来个不明轻重的傻子,对付上了岁少朋友,现在又是个惹上温少的。
一旁的长发和短发姐姐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这位经理是个趾高气昂的角色,先前在山下,她们俩拿着邀请函进来的时候撞见了他,似乎因为邀请函是作为女伴出席的普通信函类别,还被他阴阳怪气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眼,说进出这类场合,还是要买个看起来不那么仿制的包,她们俩不敢呛声回去,最后还是言摇替她们俩怼回去。
现在卑躬屈膝成这样,和在山下瞧不起她们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一个困惑,言摇该是什么来头啊……
没有得到回应,温妄舟将酒保的衣领揪得更紧,冷硬地问,“放了吗?”
酒保从喉中挤出声音,“没、没。我、我就骗骗他们,那就是普通的酒,不是酒精过敏的人不会怎么样的——”
温妄舟的手一松,酒保差点因为站不稳摔到地上。
温妄舟的视线移到两个女生身上,“言摇去哪了。”
长发女生突然被问话,吓了一跳,赶忙回答,“她在甜品台那边,我让她在那边等我——”
女生张望了一眼,慌了,“欸,人呢,她刚才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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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盛典结束了,热热闹闹的声响也归于平静,墨蓝的天空陷入长时间的寂静,有了夜晚十点多该有的冷寂感。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嘉年华乐园还闪着的灯牌,在月色的照拂下,镀上柔和的色彩。
言摇松一口气,原来死里逃生是这样的感觉啊!
刚才真是生死时速,在温妄舟看向她位置之前,她利索地先溜到后门,成功和岁知燃汇合。考虑到温妄舟可能去山上的车场找人,他们俩连山上的车都不要了,特意选择去山下,借苍野停在山下的车开走。
开阔之地的风吹得人心旷神怡,言摇看一眼身旁的岁知燃,眼眶湿润了,一种革命感情从心底升起。
是她的好战友啊,关键时刻还不离不弃!
岁知燃回看她一眼,“你是不是放松得也太快了,他要是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怎么说?”
他虽然带着言摇跑了,但心底总觉得,这根本是一场掩耳盗铃的闹剧。
温妄舟会来,本身就是九成九的确信才来,加上言摇如此明显的拒接电话的行为,以及在场的人还这么多,随便问一下,暴露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睡死了呗,好扯的很。”言摇见怪不怪地说,“要有信念感,你懂吧?信念感!只要能混过去,明天都好说。”
岁知燃表情怪异地斜睨言摇一眼。
她的信念感倒是很强,话里话外的自信样子,好像已经被自己的信念感给收买得服服帖帖。
“你真不怕温妄舟生气啊?”
“……怕。”
温妄舟整她的手段,从以前到现在都非常有新意,绝不重复且与时俱进。
冷不丁给她投喂酸水果都算是小惩罚了,最狠的一次是买了工作室的套餐服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