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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的眼力很好喲,竟然看的那么远。那边的确是你的先生和夫人。然儿想不想在看看他处?”
“想,娘亲我想看。”
“好,那娘亲带你看看他处。走啦!”
水千寒笑着抱着他小小的身子,这次不是在高处,而是忽高忽低的在树林里穿行。于是林子里想起寒亦然时而一声笑、时而一声惊呼、时而一声感叹、时而一声喊叫。
中途他竟然还张开了一只胳膊想伸手去拂过身边路过的树叶。
他的声音惊飞了不少的飞鸟,树林里也在他的笑声中热闹了起来。
感受着儿子彻底的放松,发自心底的开心,水千寒知道他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完全沉浸在玩乐中。
她这算是打成目的了吧!
水千寒抱着儿子在树林里了来来回回的“飞”了大概一刻钟,才回到最初的那颗树杈上,从上面拿出来几颗鸟蛋,随后落了地。
“然儿,上面好玩吗?”
“好玩,天上太好玩了。”
“等然儿轻功有所成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去上面玩了,等回到了落霞山娘亲给你打基础。”
“好,都提听娘亲的。”
“嗯。走吧,我们进来的有点久了,也该出去了。不好让你先生和师母等的着急了。我们回去吧!”
水千寒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是丹青他们听得,就在他们母子在树林里玩的开心的时候,丹青他们也在林子里找到他们的午饭。
虽然他们才出了上京没多久,但是却已经开到午时了,大概是之前他们出城的时辰太晚了。
他们母子二人带着丹青和他们打来的猎物回到了八角亭,竹叶先生夫妻已经连一壶茶都喝完了。
“刚才听到然儿的笑声了,你们在里面玩什么,他那么的开心呢?”
南夫人给水千寒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水千寒接过她递过来得水道谢,然后笑着回答她:“我们在林子里找到些吃的,我带着他上树掏鸟蛋去了,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玩,一时之间难免的有些开心了。”
“你这教导孩子的方式还真的是与众不同,你那个儿子可是侯府的少爷,未来的君安侯的世子爷,甚至是侯爷。君安侯那可是一品军侯,武将中的第一人。你竟然带他的儿子去上树掏鸟蛋?你让他上树去掏鸟蛋?”
水千寒的话音才落,那边就响起了竹叶先生不赞同的声音。
虽然竹叶先生没有明说,但是他那再三的点出寒亦然伸身份,他想表达的意思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那是赞同水千寒的做法!
水千寒看着有些生气的竹叶先生,也丝毫的不觉得尴尬,风淡云轻的道:“这些不用竹叶先生重复,我知道他的身份,也从来没有忘记他的身份。但是孩子的童年也就只有这几年而已。我的行为或许溪竹叶先生看来是极为不妥当的,但是对我来说却没什么。”
“甚至是觉得我在有意教坏孩子,因为在竹叶先生的固有思想里,上树掏鸟蛋那样的事情,大概都是农家孩子应该去做的。可是有谁规定农家孩子生来就该过着上树掏鸟蛋的生活,同时也没人规定官宦世家的孩子就不该去做上树掏鸟蛋的事情?”
“没有,从来没有这样的规定,也没有这样的界限。只是有人给他们划分了等级,划分了界限而已。”
“只是这样的划分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合理的。人生来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更没有说一个应该为了另外一个的私心去付出任何的代价。”
“我以为竹叶先生因材施教是不看重这些年的,却没想到竹叶先生也落了俗套。等级门第在你们这些人眼中真的那么重要吗?”
水千寒最后那句话像是在问竹叶先生又像是在感叹。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又何必曲解呢?我的学生可有不少是出身寒门,而我自己也算是出身乡野,比谁都了解他们的不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