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余哥,咱们回去吧!蚊子多。”
林余也揉够了他的脑袋,便放过他了,“走吧,我们回宿舍。”
回到宿舍后,老大和老四一副不得了的样子,盯着他。
老四说,“忆哥,你看你的脖子,还有胳膊上都是蚊子叮的包。”
本来不说曾忆还没有感觉,听他一说脖子有点痒,挠了两下,果然是有好几个大包。
“我那儿有花露水,你自己先抹一下。”林余把花都水递给曾忆。
曾忆把脖子和胳膊上的蚊子包全部抹了一遍,他想把后背上包也抹一遍,伸手去够,但又够不着。
“余哥,我背后也有疙瘩,能不能给我抹一下?”曾忆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林余。
“好。把衣服撩起来。”
曾忆按要求照做了。
林余看见了个极其白而又光溜的背,而这背后面有个极其明显的疤痕。心疼了一下,很快在背后的疙瘩上涂抹花露水,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出一句话,这毕竟是人家的秘密,还是少说为妙。
曾忆咬了咬嘴唇,也依旧对这事只口不提,“余哥,谢谢你。”
“没事儿,大家都是兄弟。”林余收好花露水,便又到自己的地方去了。心里想的,曾忆,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有这么深的疤?然后又想见了曾忆的背,好热呀,白出去溜达了,算了,洗个澡吧!
大家都搬了一整天的行李,很疲惫,睡得都很早。
第二天,曾忆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我靠,余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刚想穿上衣服的曾忆,看到了如此坦诚相见的画面。
在地上站着的林余正准备换衣服,赤裸的上半身,抬头看到了刚刚睡醒的曾忆。
曾忆慌张的把头扭向了墙,非礼勿视,非诚勿扰,然后麻溜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林余有些奇怪,男寝不都这样吗?有的宿舍还,全裸的到处跑呢。
曾忆决定买一个床帘挂上,不然每天不是他看别人裸着,就是别人看他裸着,毕竟他是这个宿舍唯一的gay。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曾忆离开过家,但他从来没有住过校。包括高复期间也是曾母,租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平房。再加上曾忆是家中的独子,他也没有跟其他的兄弟姐妹相处过。
林余穿上衣服以后,“一会儿咱俩赶紧吃早饭,九点就要体育馆那搬书去呢。”
曾忆下了床以后背了个书包就准备出发了,林余拉住了他,“你怎么就背一个书包呀?十几本书呢?”
曾忆有些疑惑,高中时也不就这样吗?
“大学的书跟砖头一样的厚,十几本能装半个行李箱。”
也多亏了林余的提醒,领完书以后的曾忆震惊了,他如果没有提行李箱的话,真不一定能活着抬回来。大学的课本很厚,而且这只是一个学期的书,一个学期要把这半个行李箱的书学完,曾忆咽了咽口水,他可以想象,他的大学生活是多么的丰富。
他以为的大学生活是像偶像剧那样的,男女主互相有时间蹭着双方的专业课,每天晚上,可以看手机看到天黑。
曾忆当时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很多老师都在说你上了大学就轻松了,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玩。
原来这些都是骗局,都是为了让你,努力考上大学的一句官方台词。
林余看着,盯着行李箱有点发愁的曾忆,指了指行李箱,“来,坐上去。”
曾忆:“干嘛。”
林余把曾忆放行李箱上,用力一推,“走吧,我们开车出发。”
曾忆看着,坐在行李箱上,飞快地往前跑的林余,嘴角不由得往上扬,小声嘟囔了一句幼稚。
随后也飞快地跟在了他后面。
就这样,两个“小朋友”成功抵达宿舍,也亏他们的行李箱足够的结实,才没有散架。
下午领上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