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张清借口翠兰找她绣东西为由,一整日都窝在翠兰家,专心想把牡丹图补全。
“阿清,你这个绣样都画了好久,怎么看你还在画?县里锦绣坊催的很急吗?”翠兰不解,最近张清对这个绣样太上心了,明明每一张都画的很好,可是看她的样子,还是不满意。
“也不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张清心里也很着急,虽然那二公子没有说要怎么样的,但是那半块玉佩上的牡丹确实与平日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唔,阿清,我觉得你这两边感觉有点别扭,是不是这一边不是与左边成一朵,而是再画一朵小的更合适呢?”翠兰脑子里闪过一道精光,她好像在自己的娘亲那里看到过类似的半块玉佩,但不是绣样。只是娘亲说过,那是宝物,不能说出去,怕被人惦记,这样跟张清指点一下绣样应该没问题吧?
“再画一个小的?”张清皱眉,不是花开富贵的图?难道之前的想法方向是错的么?一个玉佩上两朵牡丹,确实也是可以的,只是并蒂莲常见,而并蒂的牡丹不多而已。
“那我试试看吧。”
于是张清又拿了一张新的纸,一笔一笔开始勾勒,而翠兰则在旁边看着,偶尔根据自己脑子里的记忆,指点一下。
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副全新的牡丹图画好了!
“翠兰,你看!”张清简直太欣喜,这是这么多天来,她觉得画的最好的一次,布局最合理的一次。
“好看!这下你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了。”翠兰也很高兴。
第二日,张清起了个大早,收拾好画,和文娘交给她的一个小包袱,就往县城里去了。
三十里地,今日走地特别快。张清心想,早点交了画,拿回那条发带,就与那二公子不会再有交集了。
到了永州县城以后,她先是按照文娘的交代,去了县城里最大的绣坊“锦绣坊”。交了绣好的货品,领了下一批的丝线和锦帛绸布,用蓝布包成一个小包袱,出了锦绣坊的门,就往西大街的玉海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