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玉宇随人来到一个士卒大棚,几十卒士都在闲谈。那人交代:“这是新来的姜玉宇,首领吩咐,谁也不准惹他,否则,自己会吃瘪的。”说完,转身离去。
姜玉宇躺在最靠边儿的通排木棍床上,心想,这里倒安逸。可是,刚刚一女子分明是他几年前见过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为何她根本不认识自己呢?又怎么会成了首领玉面追命木叉的女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姜玉宇开始了美好的回忆。
自从第一次在小杂货店见到她之后,就喜欢上她了。就有了第二次送七彩锦鸡皮做礼物,也因此次初露锋芒,而扬名百里的事。之后的一年里,他又去过几次,并且,单独相会过。因此,知道她叫香草。只是一年后的春天再去找她时。已不见了踪影,连杂货店也被捣毁的七零八落。此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香草。
于是,这两年,几乎已经把她给忘掉了。毕竟当初只是喜欢,还谈不上刻骨铭心的爱。可是,刑傲天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等方式再见。而且,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了。
姜玉宇苦闷地想,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呢?再说,我也是七尺血性男儿,何必为一个女子而伤了颜面。
次日清晨,练兵的校场上,就有人开始搭建木架擂台。
姜玉宇换上护部营的标志性兽皮护体,便可以在营中自由走动。当他来到教场,士卒分块儿正在操练。有人在继续搭擂台。
他没见过,不知何用,便近前相问:“搭这么大台子,做什么?”
一士卒回到:“首领吩咐,近日将进行擂台比武,选拔‘战’、‘守’副首领。”
就在此刻,传令士卒吹起牛角,司号令。果然,“战”旗之下,队伍迅速集合了。不一会儿,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就来到了教场“战”旗之下,开始训话了。
“刚刚接到上级首领信使传来的指令,有一股东夷族流寇已流窜到我们防区的东北部,命令我们立即前往灭之。新来的姜玉宇可在?”
幸好,姜玉宇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就站在边儿上。立刻回答道:“在!”
“立刻出发,你就跟在我左右。”
“战”旗当前,大约千余人,向东北进发。一天一夜,除了吃饭、歇脚,马不停蹄。到了一座山梁之上,便安营扎寨。后来,姜玉宇才知道这是因为,第一是不扰民、第二是便于隐蔽、第三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以防偷袭。
当晚,后半夜,各方探子回报:“东夷族流寇就在平川对面山脚下的村子里。他们杀光了所有我族人,据为己有,正在休生养息啦!”
玉面追命木叉一听,脸色发紫,肺都气炸了。马山召集部下,精心布置明天的战役。
听到“他们杀光了所有我族人”时,姜玉宇不可置信,难道人世间全是这样吗?自己家门前的战乱杀死了许多人。几天之后,这里所有我族人又被人杀光了。不都是人吗?这又是为何?
年轻、少见世面、又心地善良的姜玉宇,他哪里知道,从荒蛮向文明过渡的战乱时代,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种族残杀、地盘割据、大枭们欲控天下的混沌时代。烧、杀、抢、掠,无时不生、无处不在。几百、千余人的争斗、屠杀,再也平常不过了。
次日。黎明前夕,首领玉面追命木叉传令:“除造饭、守营之人以外,全部无声下山,潜伏对面山脚下东夷人所在村子四周。”
姜玉宇则紧随玉面追命木叉首领左右。
少许,黎明时分,能够目视百丈之时,四面牛角、号角齐鸣,“战”队,从四面八方同时杀进了这个偌大的村子。
顿时,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凄厉至极。尤其是妇孺的嘶嚎哀吟之声,令姜玉宇深感刺痛,无法心安。
他紧随首领玉面追命木叉带有十余人,堵住村子正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