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害怕,我想帮它看伤。”简宁也不管它们听不听得懂,带着恳求意味说道。
子弹打在白鹿的前上腿,鲜血淌了一地。
幸好没打中要害!
简宁看了看地上的草药,摘了几把止血的草药放嘴里嚼着。
鹿群见她是真的没有恶意,开始渐渐散开让她靠近。
现在的难题是,如何取出白鹿腿上的子弹。她因为专业需要,解剖过的动物尸体不在少数,只要有工具,她就可以做到。
可她现在手头什么工具都没有。
枪声渐渐少了起来。
简宁将口中嚼碎的草药吐到手掌上:“我先帮你止血。”
说完她将草药敷在白鹿的伤口上。
“简宁,惊蛰让我过来帮忙。”处暑站在不远处询问道。
鹿群看到又来了一个人,过来挡住白鹿。
“你们有没有带匕首,非常锋利的那种,我要给它取子弹。”简宁说道。
“有。”处暑从小腿侧取出一把匕首,同时,他掏出打火机,开始烤刀刃。
匕首和枪是他们必带的。即便穿了避雷服,也带在身上。
“你们别怕,我帮它取子弹。”简宁对鹿群说道。
鹿群把处暑放了进来。
“好了,刀刃我已经用火烤过消毒了。”处暑将匕首递过去。
“你再帮我个忙,看到你脚边的植物没,你采摘一些帮我嚼碎,消炎止痛止血的,一会儿我取出子弹,要给它敷上。”简宁接过匕首,又说道。
“行。”处暑采摘了一大把,就往嘴里塞。
真……特么苦!
“会疼,你别尥蹄子。”简宁摸了摸白鹿的鬓毛,安抚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白鹿长长的睫毛下如宝石的眼睛,看了简宁一眼。
取弹的过程十分血腥,白鹿眼中滴下了泪水,鹿群又开始哀鸣。
简宁费了不少心力,终于将子弹取出。
处暑将嚼碎的草药适时敷上去。
简宁瞅了瞅自己的白衬衫,挥刀割下下摆,给白鹿包扎。
“我们走吧,去找惊蛰汇合。”简宁站了起来说道:“那些人都抓住了吗?一个都不要放过!”
处暑了一眼杀气腾腾的简宁,有些诧异她的另一面,答道:“都抓住了。是西西国人。”
目光落到她手中的匕首上。她似乎没打算还回来!
简宁抱着自己的防护服,跟着处暑,来到司景钰他们跟前。
击毙两位,逮捕五位!
“朝白鹿开枪的那一位是谁?死了还是没死?”简宁问道。
“他。”司景钰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一位彪形大汉。
简宁扔下避雷服,二话不说上前,握着匕首上前,然后朝那人捅去。
一、二、三……十八刀!
每一刀都不是致命伤!
“嗷嗷嗷~“惨叫声再次惊起鸟兽无数。
“你们这是虐待俘虏,是犯法的!”其中一个人用西西国语言大声诘责。
“犯法?你们还想活着出去?”简宁用西西国语言冰冷回击,“你们全部都必须接受天惩!”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放心,我不会杀人的,脏手。”简宁将匕首递给处暑,“还你,谢谢。”
司景钰的队友都看呆了。
以后惹谁也不能惹简宁!
处暑急忙接过匕首。
司景钰在简宁回来前,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
据他们交代,三十多年前,埃尔·恩斯的祖父是著名地质学家,东国曾经聘请他来地狱之门做考察,也曾见证过那儿宛若仙境般的景致。
埃尔·恩斯的祖父出去后,在东国停留半个月后,就回到西西国。回去后,他开始记录在地狱之门的见闻,以及分析该地区地质结构、形成特殊自然现象。
他的见闻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