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面前的置物台上,伸手往一旁衣柜拿了双袜子。
见状,时舒朝他笑起来。
“下周复查,你问医生,真没事。”
见梁径还是不理人,刚穿完一只,时舒把另一只脚一下从梁径手里抽了回来。
他看着终于抬头瞧他的梁径说:“不信你考我。看我脑子有没有问题。”
这是开始不讲道理了。
梁径:“……”
考什么?难不成考了,他脑子里的神经会跳出来替他申辩?
梁径用力握住时舒缩回去的脚,好气又好笑:“那就背个九九乘法表吧。”
时舒:“……”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
时舒瞪着他,不说话。
梁径弯唇,握着他的脚也不给他继续穿,就这么握着。
片刻,时舒狡黠一笑。
梁径注视着他,有种熟悉的心跳感。
“不是说初中被我支配了一个月吗?”
“信不信我再让你‘支配’一个月。”
“梁径。”
“警告你——小心点说话。”
梁径:“…………”
和记忆似乎重叠。
只是记忆里的仲夏酷暑,只有干渴。无穷无尽的干渴。令人泄气的干渴。
眼下,梁径一瞬不瞬地盯着时舒,看着他有恃无恐、趾高气扬,只想解渴。
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时舒飞快转过头。
但他还是没有梁径动作快。
况且,他的一只脚还被梁径死死握着。
他被梁径纳进怀里、扣着后脑,张嘴吻到呼吸都来不及。
空气就在身边,但他怎么都喘不够。梁径只从他嘴里汲取氧气再渡给他。注视他的眼眸目光灼灼,亲吻的片刻都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分毫。
结结实实的一个深吻,梁径滚烫的气息贴着他湿润的唇瓣,细致啄吻。
“不是忘记了吗?”
“嗯?”
梁径语气带笑:“支配?”
“你想怎么支配?”
时舒被他亲的舌头都麻了。这会望着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时舒。”梁径轻声哄他,刚叫了名字,又实在忍不住似的,迫不及待地进去吮他的舌尖。
好一会,时舒坐都坐不住,上半身靠着梁径,闭眼慢慢喘着。
不远处,小乖歪头一个劲瞧,十分关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