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看着他,对他说:“没事。你应我就好了。”
时舒觉得好玩:“你叫‘老婆’有瘾啊?”
梁径点点头:“嗯。”
他脸上保持着那种突然被否认时吓到的严肃神情。
时舒瞧着瞧着,乐了,笑了好一会。
晚上闹的别扭,如果不是“罪大恶极”型,第二天起来准忘光——凑在一起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对方,根本没人会想起昨晚谁惹谁不开心了。
不过梁径是有点心思在身上的,他观察了两遍,确认时舒真的忘记了“羽绒服事件”才放下心。
只是在最后一遍清点行李的时候,时舒脑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他指着那一大叠证明文件,问正和闻京沟通接机时间的梁径:“证件是不是带得有点多?我看有些还是原件......”
“原件要不还是别带过去了,或者现在复印一下?”
梁径注视他,说:“老婆,以防万一。”
时舒:“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