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你试试。”
时舒皱眉,从他身上爬过去抽纸巾,小声不满:“莫名其妙......”
睡觉的时候就有些互相闹别扭的意思。他们谁也不理谁。背对背睡着。
其实时舒很想找话说,回过头想想,他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流氓了,不顾梁径意愿......这不跟那啥一样吗......
时舒很不好意思,好半晌,找了一个似乎可以多说几句的话头:“梁径,没事。其实那会好快,我都没——”
“——闭——嘴。”
时舒咬住嘴唇,再也不敢说话了。让他说他也不说了。梁径声音可怕至极,好像他再发一个音,他就活不过今晚了。
这件事就这样淹没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夏夜。没有人再提。
倒是后来,二十八岁的梁径偶然想起,这笔旧账就翻了起来。
而且,翻了不止一次。
那个时候,时舒被他弄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特别想穿越回去,回到那个十八岁的夏夜,把伸舌头、说什么快不快的自己拎起来狠狠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