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杯。”
她是衣服裤子还有鞋子有些湿了,这些用毛巾擦也没有什么作用。稍微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雨水,她就把毛巾放在了一旁。
旁边的人没在意,拿过她用过的毛巾,将毛巾顶在头上,不太温柔也不考虑发质会不会受损,擦得“豪放不羁”,最后用手抓了抓头发,弄完这些之后随手将毛巾放在旁边,拿起摆在旁边的碘酒。
将棉签放在碘酒瓶里,上碘酒的样子随意地像是烧烤涮酱料。黄色的液体将白皙的皮肤染色,他左右手一样的灵活。
温泱几次想开口说帮忙,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等他相互涂完药后,他正准备收拾,温泱点了点自己的嘴角:“还有这。”
嘴角的伤口就没有那么好处理了,他看不见。
温泱看见他重新拿起棉签又为难的样子,伸手:“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