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日一信不可间断。”
本来好心情的魏忠表情立即收了收,有些尴尬,“这么麻烦?”
他一军主帅向父禀报,不要面子的嘛!
“麻烦吗?”魏珺搂着他,“可曾祖父还说,祖父若嫌麻烦他就命三叔同行,有三叔在他才不稀罕你写信。”
魏国公脸色一青,就……挺丢人。
连着出征的豪情万丈也变成一落千丈。
叫老三看他,还不如写信呢!
魏忠把大孙子放下,气的跨马而上,最后出于挽尊中气十足喊了声:“老二,上马,磨磨唧唧的。”也不知谁早起半个时辰,拉着国公夫人叽里呱啦。
国公夫人本挺心疼他,现在替老二狠狠瞪他一眼,你再拿我儿子出气试试,魏忠心虚挪开眼。
那边魏巡景得令要走。
困倦的沈灼灼却一下睁开眼,拉住他。
仗着魏巡景挡她严实,依旧恶狠狠说:“魏巡景,你不许受伤,你背上多少道疤我心里有数,敢多一个回来我要你好看。”
魏巡景面上木木的,眼中却柔和。
低头看着沈灼灼高隆的腹部,“嗯”了声。
犹豫片刻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也不知是不是血缘感应,久久不来胎动的沈灼灼,肚皮忽然动了一下。
像是婴儿小小的拳头,落在未曾谋面的父亲手中。
沈灼灼一下就愣了。
魏巡景也心里震撼,但他稳得住,安抚的对妻子说:“我武功厉害,你不要担心。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不要挑食,少看些热闹。母亲规矩多,你别惹母亲生气,但有事可以找母亲做主。”
许是清晨的风太轻,吹的他声音也好听。
“如果无聊的话,可以找三弟妹说话。”
“但记得别太晚回家,归园树木山石众多,晚上没人接摔了就不好了。”
魏巡景一句一句面面俱到。
说的沈灼灼似乎没长大的孩子,沈灼灼恼羞成怒推开他,“快走快走,啰里啰唆的。”
“最后一句了——”魏巡景笑,温柔了一脸,“此战不难,我定能在你生产前回,在家等我。”
这句还叫人有些安慰。
沈灼灼应了声,魏巡景便去了。
只是人不见那刻,沈灼灼忽忍不住往前追了一步,最后又停下来。
苏绵本想扶她……
但看沈灼灼侧脸擦了下脸,便没再往前,猜她哭了。
魏忠和魏巡景的离去,让国公府众人情绪难免低沉。
不过没等他们各自回院,便见路上迎面几个宫服之人。
为首的那个手拿拂尘,笑呵呵道:“国公夫人和几位爷都在,倒省的奴才再等一遭。”
国公夫人自认识这人,是勤政殿王公公。
她立时往前,站在几个孩子前头,魏巡景和魏明景也各自出来,一副担事模样。
王公公掩着嘴笑,“瞧诸位急的,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不季节交替,皇后娘娘又凤体有恙,陛下心疼,想着三爷成亲娘娘还未见过新妇,便口谕叫魏三夫人下月初一进宫一见。”
宫里的人眼光毒,王公公视线准确落在苏绵身上。
“或许娘娘见了弟媳儿,这病就好了呢!”
苏绵未曾想事情在自己身上。
“只召她一个?”
王公公话说的很好听,“人多娘娘也精力不济,往后有机会,国公夫人再入宫可行?”
国公夫人笑着应了,等人走后脸色却不好看。
钟蕙心原本想陪她,国公夫人也拒了,表情说不出的忧伤。
苏绵觉着里面有故事,回去拽着魏沉景问:“难道因为只有我能见娘娘,二婶吃醋了?”
苏绵没睡好闹着要补觉,但魏沉景不想荒废,就拿着本兵书正靠着床头陪她,闻言忍不住敲妻子脑袋。
“二婶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