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都已出发,你快马加鞭倒还来得及。”
捏他七寸,三哥真绝!
魏明景笑意顿收,“哥哥再见!”
说完一溜烟不见了。
魏沉景心里松了口气,耳根清净的去往松涛居。
这时苏绵和沈灼灼也不过才走了五局棋,输赢二三分,苏绵险胜,沈灼灼不依,死活都要赢回去。她大着肚子,苏绵不敢挣,被缠的没办法又开了一局,只是表情老大不乐意。
钟蕙心账也算不下去,心不在焉听她们那边。
儿媳有点小心思这正常,但钟蕙心太执拗,劝过几次不听,国公夫人懒得管。
她也累了,叫人泡上茶,边喝边享受。
谁知休息没一会儿,来人说二爷三爷回来了。
“这么快?”国公夫人笑起来:“老二我是习惯了,老三倒是头一遭,这感觉怪新鲜的,快叫人进来!”
魏沉景很快过来了,先就瞧了眼苏绵,看她怪认真的,他就给国公夫人行礼。
自然得到了来自长辈的挪揄:“还真急急过来接,生怕我不把人还回去?”
魏沉景算平静,“她还不识路……”
“那二婶院里的人也都不识路?”
魏沉景自小老成,少被调侃,有些招架不住,“她头回来,年纪轻,怕不懂事惹您生气。”
国公夫人更乐不可支,“你既说头回来,年纪轻,我一个当婶婶的还能跟自家孩子计较?”
做大人的,免不了有个通病。
那就是逗孩子,孩子窘了,大人就有成就,孩子一直正经,她就想变本加厉。
但没等国公夫人发力,谁知另一个人疼她夫君,心有灵犀瞧见人了,三两下输了棋过来,跑过来靠着魏沉景站。
她眼里巴巴的,宛如等家人接的小孩。
终于一看见他,就迫不及待笑了。
“和你二嫂玩的可开心?”国公夫人蔫坏,明知故问。
听了这个苏绵难掩疲惫,若非长辈在旁,她简直想生无可恋。
她没回答,那边被丈夫扶着的沈灼灼就扬声道:“跟我一起,自是开心的。”
这话没人接她,众人眼神各异。
沈灼灼还格外得意,“不过三弟妹双陆不怎么样,都输给我了。”
苏绵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最后忍住了,只拽着魏沉景一根手指,仿佛很感兴趣的样子。
魏巡景想把人带走,奈何沈灼灼不听他的,傲慢的像个白天鹅,“不过你虽玩的不大好,毕竟一家人嘛,我当嫂子的不嫌弃你,过几天又找你玩啊。”
苏绵猛的抬头,吓了半死,拨浪鼓的摇头。
“我不跟你玩。”
“为何?”沈灼灼横目。
“反正都是你赢。”
“怎、怎么会?”沈灼灼理不直气不壮。
苏绵皱着小眉,“怎么不会?二嫂赢了好说,输了还不是缠着我要赢。”她为了解脱,绞尽脑汁放水,真的好累。
沈灼灼面子过不去,脸凶起来。
苏绵缩在魏沉景身后,平静的探着脑袋偷看。
她说的是实话,才不怕沈灼灼,但总要给魏沉景一个保护她的机会嘛!
她这般顽皮,不肯吃亏,被魏沉景轻捏了下手指警告。
沈灼灼气的要死,哼一声走了。
国公夫人还有点让苏绵带沈灼灼玩的愧疚感,轻咳一声,“明日回门,你们不用操心,二婶把礼都备好了,老三见了岳父,记得代我和你二叔问好。”
此番远嫁山长水远,继兄们和她隔层心,苏父不放心,竟是亲自送亲。
如今人在苏家别院等着,就待苏绵回门一过,他再启程返家。
与父亲相见即别离,苏绵心里五味杂陈。
魏沉景拍拍她的手安慰,顺便应下。
国公夫人摆手,“行了,别站着了,我也不做那棒打鸳鸯的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