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请的人,只要收为己用便会越忠心。”
方璟棠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似是有了新的主意。
她这回的反应,倒是让海一粟有些意外了。本以为方璟棠是个草包呢,没想到脑袋竟也算是活络的,眼看着一计不成,马上就有了第二计。
搓了搓手,海一粟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用不用,我去帮您把邢窑头给约出来?”
方璟棠摇摇头:“他既已表明了态度,你约他,他还会再出来吗?”
“这……”海一粟叹了口气,“想来是不会了,可那咱们怎么办……”
“等!”扔下这一个字之后,方璟棠便命人搬了椅子,去内厅里坐着了。
如今入了夏,太阳毒,她嫌热。
见方璟棠走了,窑工们很快就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
“她一个小姑娘,真能把邢窑头请过来吗?”
“看她那样
,似乎是有几分把握吧?”
“切,故弄玄虚谁不会啊,只说个等,也不说等到什么时候~”
“哎呀,这请来请不来的,看架势,今天就能见分晓,咱们等着看就是了!”
“也是,我倒要看看,这个新东家能有多少本事……”
海一粟没插话,听着这些声音,心里一时间矛盾了起来。有一说一,方璟棠刚才那样,像是憋了个大招。她手里毕竟是有大把的钱,万一要是真把邢窑头说动了怎么办?用不用去向方家报个信?
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要是去给方家报信,那可就属于是吃里爬外了,这在行业里可是大忌!
唉,算了算了……
海一粟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摇出去。如今他毕竟还在方璟棠手底下,实在不好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方璟棠真成功了,那就说明,小桃子也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至于自己到底是去是留,到时候看了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反正像他们这样生活在社会底层讨生活的人,从来也没有任性选择的权利,什么理想什么抱负,又哪里抵得过一家老小的生计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