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能有什么原因啊!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李家才换了新东家,与其得罪方家,哪里比得上互惠互利呢?”在这件事情上,慕鸿不想多说,只是低头掰开了慕鸿抓着他的手,“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得赶去给我爹帮忙了,要不然他少不了又得骂我白眼儿狼~”
姚策越看慕鸿,越觉得这家伙有事儿瞒着自己。可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弯弯绕绕,姚策却始终想不出来,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鸿脚底抹油一般,从县衙的后门溜走了。
在慕鸿离开的一个时辰之后,方家也忽然派了人过来,说是房契一事纯属误会,并没有什么入室抢劫的贼人,那悬赏的告示,以后都不用再贴了。
等把方家的人也打发走以后,
姚县令跟姚策父子俩,坐在堂上开始大眼儿瞪小眼儿了。
姚县令反反复复把两个案子的卷宗都看了好几遍,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嘶,这两件事儿,我怎么总觉得有关联?”
“这还用觉得吗?摆明了就是有联系啊!”姚策拿起桌上还没来得及出去张贴的告示,再次打量了起来,“贼人身长不足五尺……身形娇小……”
姚策从小就对刑狱之事很感兴趣,负责任地说,他长到这么大,看过的卷宗、见过的犯人,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
这些人身份、相貌、出身、身形各不相同,但在入室抢劫这样的重刑犯里面,姚策还从未见到过有这般娇弱的女犯人。
而且,那可是大白天作案,对方到底是有多么高强的武艺,才敢如此嚣张?
况且,方家的态度显得也有些暧昧,你说他们真的想抓人吧,给出的线索又很模糊。可你要说他们不想抓,他们又豪气冲天地直接悬赏了一千两。
这些纷繁的信息,在姚策的脑海中不断地交织。忽然,姚策想到了一个人--方璟棠!
若此事与她有关,那所有的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