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口,嗓音却格外蛊惑疏离:“你还要替他道多少次歉?嗯?”
褚寿轻轻转了转头,嘟囔着唤了一声,“阿执”——这是他的名字。
宋延倾低眸,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正巧滴在褚寿肩头,与月色藏进软软的布料里,也把他的心绪一同氤氲。
他顺势抱的紧紧,贪恋这怀中短暂的温热,眼神落寞,其实要他同她讲话比褚寿自觉的还要难上千倍万倍,清醒的人咬着嘴唇颤抖着声音方才艰难问出一句话来:
“卿卿怎么不问问我,心口还疼不疼了……”
思念的声音过于震耳欲聋,致命却又魅惑,只有那云中之月方能听得清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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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很好(自我催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