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北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很低,很缓地叙述,“我是说纪录片,探险家进入盆地后不小心陷进了一片湿润的沼泽里,水太多,旁边的泥紧紧吸着他不放,他正想办法怎么自救。”
刘昭楠很努力地把注意力放到纪录片上,看得出来探险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他试探的插进沼泽里感受了下湿哒哒的泥土的深度和软度,反复数次后掌握了情况,又往四周摸索了会,动作小心又轻缓,最终摸索到最硬的一片泥。
探险家说的是英文,一边讲解自救的方法一边演示,话很多很密。
什么都没耽误。
接下来探险家所有的力都集中到那片最硬的泥上,反复许多次发力往上爬,有时候忽而用很大的力道,时而又速度很快,可惜都没有成功。
最后探险家又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好半天才得以成功脱困。
刘昭楠泄下气来,微微张着嘴巴,浑身无力地仰头靠在江北的肩膀上喘气,顶峰的烧灼落潮后身体忽而有些发冷。
她微微往后缩,突然脊椎骨被硌到,她没再动。
“宝宝,”耳边一道气音,“给我抽几张纸。”
刘昭楠侧头,看到她跟前的茶几上有一个模糊的抽纸盒。
“可能需要…”他顿了下,声音很轻道:“多抽几张。”
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