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不懂规矩,这里的座位不能乱坐,赶快走。”女人下逐客令。
“小乌龟,烟和打火机给我。”
两人寻声转头,江北站在台阶下,一手懒懒揣在兜里,几步朝两人走近,女人亲昵的喊了声,“北哥。”
江北像是没看见旁边的女人,接过刘昭楠手里的外套,问她,“想玩一场吗?”
女人先是震惊,视线又在两人之间流转,惊讶两人之间的亲昵,她试图看清帽檐下女孩的长相,突然视线里闯进一只白皙的手掌。
按了下女孩的脑袋,帽檐被压得更低的同时,江北道:“走,带你去玩一圈。”
十一点半,刘昭楠坐上江北的副驾。
刘昭楠从没接触过这样的江北,周围的人都在吹捧高呼,而江北身上是呼之欲出地狂野,他握方向盘的手指细长,指骨坚硬,身上散发的气场是老手一般的游刃有余。
就好像是,他曾经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刺激,疯闹和野蛮。
刘昭楠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至顶点,是车子冲过终点线那一刻,全场沸腾起来,被隔绝在车窗外。
江北偏头看向刘昭楠,掐准点道:“刘昭楠,生日快乐。”
如果不是第一个,那就在最后一秒。
心跳声是混在狂热欢呼里的。
刘昭楠第一次觉得,原来生日可以过得那么热烈。
车里的空间狭小,气氛熏热,她感觉喉咙有些发痒,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比如苍白的感谢。
因为她觉得,她再也遇不到,有人会为她迎一场比赛,只为用最热烈的方式为她庆生。
那种被珍而重之的感觉,好像会让人膨胀。
外面有人敲窗子,江北那边的车窗降下,一个红发男生趴在窗边兴奋道:“北哥,再比两场呗,你这车技太牛逼了。”
“没想比,”江北整个人懒散地窝在座椅里,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五指按在黑色的方向盘上,腕骨上是一只黑色的机械表,黑白撞出欲,骨节点了点方向盘,“带小姑娘玩一圈而已。”
*
从修理厂出来,已经快十二点半,江北送刘昭楠回家,等网约车的间隙,凌寻找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巴掌大的蛋糕。
递给江北道:“你要的东西。”
恰时司机打来电话,说找不到定的位置,江北问司机周围的环境,几秒后,江北道:“您开过了。”
“我去看一下。”江北对刘昭楠和凌寻说完后朝路边走去。
他的冲锋衣在她怀里抱了一晚上,沾染上她的温度和味道,到现在,他也没要回去,只穿着一件黑色T恤,快跟黑夜融在一起。
“小乌龟?”
刘昭楠收回视线,看向嘴角衔着笑的凌寻,后者耸耸肩道:“听阿江这么喊你。”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凌寻问。
刘昭楠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回头我帮你问问。”凌寻说着抽出一支烟,磕了磕烟盒,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他也没估计旁边还站着的刘昭楠,主要身边的圈子就那样,抽习惯了,而且欧娜那狗日的也背着他抽烟,所以就算当着女生面,他想抽也就抽了。
刘昭楠看着凌寻点烟的动作,脑海里都是江北点烟的模样,微偏头,点着下巴,光影切割出凌厉的下颌,那种浑然天成的痞劲,其实很勾人。
但他好像从没在她跟前抽过烟,见到她时,总是掐灭烟头。
“我们是不是见过?”刘昭楠问凌寻,她总觉得这张脸很熟。
凌寻回忆了下,哦一声,“见过,你们学校后门,那次送你回家的就是我,是阿江打电话给我让我开车送你回去的,他说大晚上的不放心你一个人打车回去。”
“阿江对你真挺用心的。”凌寻叼着烟抬眼看刘昭楠一眼,顿了顿又补道:“至少我从没见他对你除外的女生有过任何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