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宁王。当时瞧着你们是不错,可现在呢?宁王府中日日闹出那些幺蛾子,你真当我不知道?”
老太太甚至在气急之下,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老婆子前儿去安国公夫人的宴席上,还被人戳脊梁骨呢!说是我们宋家精心教导出的嫡长女,在宁王府之中毒害侧妃,谋害妾室,害得侧妃的孩子胎死腹中。你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放?!我都还没问你,你却先开始找麻烦了不成?”
看样子,老太太对宋妍娇的愤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宋妍娇者才意识到,从前那个疼爱自己的祖母,其实并非不知道她的事情。
一直隐忍不说,是为了她的面子,也是为了宋家。
宋妍娇低头,不敢再多说,心里却更加愤恨。
宋朝雨上前,轻轻地抚了抚老太太的脊背。
老太太看到宋朝雨,仿佛才宽慰许多。
她伸手,拉住了宋朝雨的手:“雨丫头呢?在这之前,京中谁人不拿她
外室女的身份说事儿?可如今昌王赈.灾的事情办的利索,从南方几个州城来的人,谁不夸赞昌王,谁不夸赞雨儿这个昌王妃?你不说同雨儿好好学一学,还在这里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污蔑你的妹妹,你可是坏了心思?”
“是,娇儿知道了。”
宋妍娇此刻“清醒”过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老太太拉了宋朝雨的手,这才坐了回去:“罢了。今儿瞧着这里闹成什么样子?留下雨儿在这里,我有话要问她。你们其他的人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看宋妍娇躲在了大夫人的怀中,老太太还不忘了警告她:“娇儿,你那宁王府之中,不要再闹出任何事情来了!你爹爹也已经生气了,不过因这些日子朝中事多,才没有同你计较。你自个儿回去也好生想想该怎么办才好!一个宁王妃做成这般模样,你到底要怎么办!”
宋妍娇就是心下不服,也只能是点头认了。
而宋燕柔离开前,老太太还喊了她一声:“柔丫头等等。上回你送我的那人参不错,若还有,明日再送些过来!”
她这算是主动和宋燕柔亲近,叫宋燕柔惊喜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