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力道和薄茧的手,雪雪才训练了几天啊,手就变成这样了……
乌撒吸了吸鼻子,眼眶里蓄起了眼泪。
符一繁自个儿爱哭,但他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他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要用炼金电话联系你丈夫吗?”
乌撒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眼泪收放自如的她开心地点头说:“对!”
符一繁松了口气,和乌撒母女二人拉起家常,直到三人走进他的屋子,乌撒拿起炼金电话,他才停下唠嗑。
他教会乌撒怎么用炼金电话后,自己走出了屋子,在雪地里蹲着,给母女二人一个私人空间。
只有在屋外他才听不到对话内容,屋里任何一个房间他都能听到。
乌撒心中对符一繁充满了感激之情,她期待地拿起电话,念出联系冰城的口令,那边的电话接通,她说自己要找费无炳。
过了好一会儿,费无炳接起电话。
乌撒忙忙先让乌北雪和自己爸爸聊了会儿天,然后才自己和想念的丈夫说说话。费无炳先是问了一些关于云霄的事,得知她没有要乌撒转告的话时,在电话里松了口气。
乌撒问:“你在冰城过得怎么样呀?”
费无炳说:“挺好的,不愁吃穿。再过三个月,应该三个月多一点吧,我会辞掉管事的工作,去世界之树陪你和雪雪。”
乌撒握着电话,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为什么呀?”
费无炳说:“之前学校那事儿,幸好雪雪没出事,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我也想通了,我们家能出霜霜一个炼金术士已经是祖上积德,没必要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雪雪身上。星洲现在航线又开辟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没必要一定要走出星洲。”
乌撒嗓音甜甜地说:“你决定就好,我在世界之树等你。”
费无炳又说:“另外就是,霜霜给我寄了信过来,他让我尽快离开冰城,信上还提了杜兰基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寄过来的时候信出了点问题,他说杜兰基大人什么的字都糊得看不清,我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霜霜是乌北雪哥哥乌南霜的昵称。
乌撒忧虑道:“啊?霜霜都这么说了,那你要不要再早点辞职?”
费无炳无奈地说:“我收到霜霜的信之后就提了辞职,但是管事的工作还需要交接,杜兰基大人也回来卡尔帝国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我没法立即走掉。你不用担心我。”
乌撒说:“好吧,那你在冰城小心一点,老板送你的绿绿队长记得一直带在身边。”
费无炳说:“一直放在胸口的袋子里呢,不说了,同事托我照顾的那头狼又在叫了。我白天给它喂了那么多东西还饿,也不知道它究竟吃什么才能吃饱,真是个吃货。”
乌撒忍俊不禁道:“你去吧。”
她挂断炼金电话,对上乌北雪圆溜溜的大眼睛。
乌北雪问:“妈妈,哥哥给爸爸寄信了吗?”
乌撒点头,乌北雪又问:“哥哥说什么了?”
乌撒说:“霜霜让爸爸早点离开冰城回来陪我们。”
乌北雪小眉头皱了起来,乌撒伸出手指抹平她眉间的折痕,“不用担心,爸爸三个月之后就会来世界之树陪我们啦,这段时间雪雪要认真训练,到时候让爸爸大吃一惊!”
乌北雪笑了起来说:“好!”
母女俩手牵手走出屋子,门外蹲着的符一繁站了起来,乌撒掏出钱袋子要给他钱。
符一繁摆摆手道:“不用给钱了,反正你打电话的时间也不长,消耗不了多少炼金耗材。”
乌撒瞬间眼泪汪汪地看向对方:“原来你是这么好的人吗?”
符一繁:“?”
他顿了顿,语气微妙地问:“你本来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乌撒想了想说:“贪财好色的狗腿子。”
符一繁非常不能理解:“你说我贪财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