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相虺道:“郑吉,白马城将你当贵客,你劫持本侯是何道理?”
“殿下这是要和我讲道理?”
“讲不得吗?”
“殿下要杀我,这也是道理?”
“……”
“谁杀我,我便杀他,这就是道理。”
“我不信你敢杀我,这里是白马城,除非你想死在这里!”
“我不杀你,殿下就会放过我么?大不了舍得一身剐,郑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相虺感受到刀锋的冰冷,几乎连血液都要凝固。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别人生杀予夺,何曾被人拿刀逼到这个地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花陀楼起火,最重要的是救公主脱险,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稍后再说好不好?”
“我和殿下之间没什么误会,以牙还牙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做?”
“郑某所求不多,请殿下移驾陪我们出城散散心,不过分吧?”
“劫持了本侯,你以为走得了?放眼诸国,只有本侯杀人,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本侯,你不怕百狩骑追杀你?”
“以后的事情再说吧。出了城,殿下有兴趣就尽管来追,郑某不介意与百狩骑比一比骑术高低。”
相虺脸色青白不定,半晌说道:“本侯可以答应你,不过今晚发生了什么,本侯需要知道真相。”
“这个不用他说,奴家可以给殿下一个交代。”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侍卫们分开一条路,苏魅儿缨络披拂,摇摇曳曳走过来。
“魅儿,是你?嬛罗公主呢?”
相虺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