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着白T恤的人,在电梯间方向,朝这边张望。看来这个叶成佛,是盯上了陆千舞了。
进屋,陆千舞穿着紧身牛仔裤,交叠双腿,坐在沙发椅上,颇有些不屑的说:“你不是说,我招惹了叶成佛,让你的行动变得困难了吧。”
马毅当然不会认为对付一个春城恶霸,会有什么难度,即使这个人在老百姓眼里,可以只手遮天,甚至犯了刑事重罪也能不坐牢,马毅不高兴的是,陆千舞没有听从自己的指挥。
马毅坐到另一把椅子上,对面容冷酷的陆千舞说:“大小姐,在陆家,你是我的主顾不假,但出来行动,必须听我的,这是原则问题,而原则,我是从来不会变的。”马毅同样严肃的看着陆千舞。这次是对付叶成佛这样的人,出点问题也不足为惧,可要是对付贩毒武装或者佣兵团,陆千舞自作主张,那可能引起非常严重的问题。
陆千舞有些不屑,当然了,她主要是没把叶成佛放在眼里,毕竟陆千舞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她见马毅郑重其事,可她骄傲惯了,也并不想认错,而是说:“我觉得叶成佛要对付彭念北,应该顾及不上我,就按计划行事吧。”
所谓计划,是马毅在路上和陆千舞说的,让陆家在昆明的人,提供一些录音设备,并监视叶成佛的一举一动,只要在叶成佛和彭念北动手时,马毅出手帮助就行了。
但马毅这时候说:“情况有变,我们需要立马离开这间房,要不可能提前打草惊蛇,彭念北和叶成佛,约的是明天见面。”
陆千舞有些不悦,她双臂抱胸说:“就一个小混混,你还怕他了?”
马毅不知道为何,陆千舞总是想和自己唱对台戏,可能她一开始就不同意马毅扶持彭念北的计划,所以心里不痛快?
马毅没工夫照料陆千舞的感受,这次行动他志在必得,绝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于是,马毅低吼说:“走,我们先离开水月楼。”
然后,马毅不等陆千舞说话,侧耳一听,听到有三个人,在快速接近这个房间,马毅一只手拉住陆千舞的胳膊,然后一步来到窗户前,这是那种推拉的窗户,外面就是街道。陆千舞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风筝一样,被马毅拉到了窗前,他力气实在太大了,这让陆千舞根本没机会反抗。
马毅单手打开推拉的玻璃窗户,然后手扣住纱窗的边缘,略微左右晃动,不到一秒钟时间,便开了窗,将陆千舞拉得飞起来,使巧劲儿把她身体甩过了窗户,她好像玩具一样,恰好被放在了外面的空调外机上。
而马毅这才一下子跳上一米二左右的窗台,通过窗户后顺带关好。
而陆千舞此时依旧沉浸在对马毅臂力惊人的震撼中,她蹲在空调外机上,正担心马毅没处落脚时,就见马毅单手攀援住外窗台,整个身体悬空,一只手来不及安放纱窗,就用手扶住,固定好。
此时,就听见门房间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有人用房卡开了门,而后几个人迅速冲进来。陆千舞听到那些人开始翻箱倒柜,最终一无所获。而那房卡,多半是从前台处,强行抢过来的。
“不是在房间里吗?”一个浓重的春城口音的男人说。春城口音,是西南官话的一种,虽然区别于普通话,但也不至于听不明白。
被问的男人显然就是方才跟踪马毅那个,他此时也有些气急败坏,有些结巴说:“我,我确实看见他们进屋了,也没出去啊,他妈的,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算了,大不了让佛爷再找一个女服务员,我看那个前台就不赖,听口音像是大理那边的。”另一个人说,口气非常猥琐。
第一个说话的人嘿嘿几声说:“佛爷就好服务员这一口,还喜欢别人在场,尤其是这些小娘们不答应,他再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滋味,我看着都舒服。”
几个人继续说了些粗言秽语,这才离开了房间,这期间,马毅一直单手攀着窗台边缘,等这几个人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