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冰冷道。
“林兄,王仙芝乃是陛下下旨要杀的人,就这么放了,怕是不妥,不是还有三日时间,不必操之过急。”
宋礼劝道。
“宋大人放心,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跑。”
王贲抱着蜀道,便朝着县衙大狱走去,若是连这么几个小卡拉米都收拾不了,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去算了。
西昌府,大狱。
王贲将牢门打开,冷眼看向王仙芝:“出来。”
“我还不想死啊,王大人只要您高抬贵手,我那还有百万两黄金,都给您!”
王仙芝死死抱着牢门上的柱子,涕泗横流道。
这几日他已经彻底想明白,活着最为重要,金子再多也顾不上了,虽说将这个秘密捅出,那位贵人也不会放过他,但至少眼下能够保住小命。
“好你个王仙芝,平日里跟我这哭穷,这会为了保命,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若是还有半点良心,就让王大人将我一块放了!”
隔壁牢房的胡言,痛斥道。
“那金子是你的嘛,张口就来。”
王贲冷哼一声。
“金子不是我的,但我知道在哪,只要您带着人去抄了,不就都是您的了嘛。”
王仙芝心虚不已,祖宅中藏匿的金库,是他最后的底牌。
至于胡言,他压根不想理会,经此一役,他彻底看清这人的嘴脸,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初若不是他拉着胡言入伙,就从那些个贱民手上,能捞到多少油水。
早就看出,这人心眼子多,所以特地留了一手,没有将金库之事告知于他,表面上也装的客客气气。
“王知县当真是好算计,拿我的银子,买自个的命!”
毛骧从走进牢房,冷笑一声道。
王仙芝看清来人,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裤裆中传来一阵湿热,声音都在颤抖:“属下这只是权宜之计,怎么可能将金库告知这人。”
毛骧便是他口中的贵人,真正手眼通天的人物,据说太子殿下,都得对其恭恭敬敬。
没想到,连这西昌府大牢,都能进出自如,只有一种可能,宋礼与二殿下也是他的人!
这等存在,想要灭了他,岂不是跟捏死只蚂蚁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