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成了胡言的私宅。”
“所有入狱之人,都得被戴上这镣铐以及枷锁,时间一长双手双脚皲裂流脓,痛不欲生,想要解开,便要向县衙缴纳二十贯钱,可草民哪来的二十贯钱。”
河西龚氏讲到此处,哭成了个泪人。
“殿下冤枉呐,分明是这厮明知难逃一死,在这强词夺理,罪臣何时做过这般惨绝人寰之事?”
王仙芝一个劲的磕着响头,这若是让其坐实,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杀的。
“你可有证人?”
王大成问道。
“草民的街坊四邻皆可为人证,据狱友所述,草民的祖宅中,如今养着胡言的一房外妾,大人若是不信,前去一看便知。”
河西龚氏见王仙芝倒打一耙,涨红着脖子声诉道。
“王仙芝胡言,你二人可还有话说?”
王大成手中惊堂木再度拍下,高声呵斥道。
“先审河西龚氏一案。”
林浩出言道,王仙芝两人已是必死,不急于一时。
“传宏昌粮店掌柜。”
不多时,一位身着长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被带到公堂之上。
跪在公堂上的王仙芝拼命朝掌柜的使着眼色。
“掌柜的,去年秋后,宏昌粮铺失窃粮食究竟几何,若是敢有所隐瞒,立斩不待!?”
王大成斥问道。
“禀大人,当时粮铺丢失粮食十石,河西龚氏趁着夜色,破了粮仓的大锁,当夜将粮食偷运出城,转手卖到章贡县一粮店,可他没有想到,粮袋上印着我宏昌计的商号,所以此事才败露。”
掌柜的清楚,自己身家性命,都在王仙芝手中,宏昌粮号也是王仙芝的产业,就算王仙芝成了阶下囚,他也不敢与之作对。
说不定王仙芝明日便被无罪释放,介时惨的可就是他了。
虽说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掌柜的在弄虚作假,可王大成若是拿不出证据,便无法改判。
林浩几人也想以此看看王大成究竟能力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