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萍愣了下,也没生气,而是很好脾气的说:“好吧,那就当我说错了,我们不是一家人。”“但我们都是为相公办事的,对不?”这个问题,大夫人没有拒绝,更没有否定。储秀萍接着又说:“既然咱都是帮相公做事的,那咱就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我就这么跟你说了吧,今夜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说的什么人,我也没有去抢你的人,你不要往我这里来找茬。”大夫人冷笑:“阿袖,阿袖不见了!”“今天白天,我就带过来给你看了一眼,结果夜里人就不见了!”“人不见了,那你就找去啊,找我有什么意义呢?跟我又没有半点关系!”“怎么可能跟你没关系?你看看这是什么!”大夫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布帛,狠狠扔到储秀萍的面前。大块头赶紧上前去弯腰捡起地上的布帛,再送到储秀萍的面前。储秀萍接过布帛,放到眼前仔细看了几眼,又转过头去查看自己的衣裳。果真,在后面裙摆底下,确实失了一角……她又把布帛往那一比划,形状,大小,完全叠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大夫人瞪着储秀萍,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储秀萍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这下,她真的没啥好说的。可是!“大姐,如果我拿我项上人头发誓,说我压根就没做过这种事,你信不?”储秀萍问。大夫人冷哼了声,“敢不敢拿你闺女的脑袋发誓?”储秀萍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冷却下去。女儿,是她的禁忌。“我说了不是莪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区区一张布帛少拿来对我栽赃陷害,我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