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安然浑身疼痛和虚软无力,但是,在她昏昏沉沉中,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可以回学校了。”这句话,似乎是催促着她离开。
安然从这句话里得到了救赎和希望,她咬着牙,扶着门框回到浴巾里,把衣服换上,下楼,男人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袅袅中,表情冷峻沉着,和刚才在床上判若两人。安然有些不甘心的出声寻问道,“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校长。”
沈苘嘉转头睨她一眼,“等我有空的时候打。”
“我请你今天打好吗?”安然咬着唇恳求道。
沈苘嘉蓦然邪恶的勾唇,“亲我一口我就打!”
安然羞恼中,却不得不听丛命令,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唇。”
男人纠正。安然盯着这张性感迷人的薄唇,闭上眼睛亲下去,谁知刚触上,就被男人强势的按住后脑勺封住了口。嗯……”
沈苘嘉的吻太过强势与霸道,蛮横得让安然害怕,可退无可退,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笼罩在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下,她尚显稚嫩的小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呼吸不了给憋的还是太委屈给气红的。
直到她胸腔气息不足,被吻得快要窒息时,男人这才舍不得的放过了她。
安然羞红着小脸,在男人得意的笑容中,她知道自已退学的事情搞定了,这时,沈苘嘉的电话响起,她赶紧趁着这个时机开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出门之后,安然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酸疼的好像被一架马车给生生碾过去一般,强忍着痛苦往山下走。每走一步,对沈苘嘉那禽兽男人的恨意就多一分。
沈苘嘉的别墅建在半山腰的位置,,以至于,安然还要走上半个小时才到大街道上,她此刻,正沿着山路往下走,下午太阳很强烈,晒得她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