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这是每个感染者被感染时就被赋予的天赋,看来这个判官的天赋就是操作自己的血液吧?”
面对迎面而来的漫天血箭,徐鱼深吸一口气,挥动起手上的剑,将撞上来的血箭击的粉碎。血箭越射越快,剑影也快的只剩下道道残影。很快,漫天的血箭一干二净。
失血过多的感染者脸色苍白地看着徐鱼,不甘的大吼一声,抡起铁锏又冲了上去。徐鱼也不后退,长出一口气,体内突然传来雷电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两人身影相交,金铁交击声又乒乒乓乓响了起来。
“赢了,”冥祺出了一口气,“失血过多,他现在只是困兽犹斗罢了。”
不等颜然开口,接着说道:“震上震下,震惊百里。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气海四境第二境,通过压缩气海,使其到达临界点。因此气海之中气机暴动,方才有了这种景象。”
冥祺看着颜然,挑了挑眉:“如何?我这波抢答溜不溜?”
“厉害,厉害。”颜然干笑。
“我和以为是你把他给那啥了,他才对你这么上心。说实话,我还到蛮想看看他那样的。不如,你努努力?需要什么我给你说,我绝对帮你。”
看着直直盯着自己身后的颜然,冥祺咽了口唾沫,缓缓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平静地徐鱼。
“这,这么快?”冥祺干笑。
“是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是蛮有当媒婆的天赋的?用不用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徐鱼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冥祺浑身发毛。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徐鱼突然板起脸,看向颜然:“走吧。”大步朝前面走去。
“我呢?”
“你先给那感染者挖个坑,让他入土为安再来吧。”
“你......”
“加油,我相信你。”
徐鱼转过身,看着灰溜溜地跑去埋人的冥祺,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
......
“嗯?”陆铉龄木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份光图,旁边是堆积成山的尸体。
“这么快就死了一名判官了吗?是什么人做的?刚刚才把衍朝南部直属军和这些散修杀完,怎么又出现了不稳定因素?嗯。有些距离,但还是去一趟的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收起光图,陆铉龄喃喃道。接着朝南面走去。
......
大衍京城,皇宫。
“禀陛下,臣同洛喻君使用炮轰、火攻、水淹等方法已过五日,但那道看不见的结界仍旧牢不可破。臣斗胆奏请陛下,还望陛下定夺。”
皇帝看着眼前的温固送呈的奏折,无奈地叹了口气:“‘里面’还是没有消息吗?”
“陛下,还是没有。”太监那颤颤巍巍的样子让皇帝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正欲挥手屏退时。殿门外响起了火急火燎的声音——“报......!”
“进来!”
看着跪下的太监,皇帝开口:“何事要报?”
“禀陛下,刚刚收到蒋家家主口述,称正好有一支最精锐的队伍前段时间在永安境内,并说还请陛下放心,半个月内,必将查出幕后之人,恢复永安往日太平。”
“那便好,那便好。”皇帝松了口气,“你将此份口述转送到温固和洛喻君那里,传我旨意,让其原地待命。”
“遵旨!”
“都退下吧。”皇帝一挥手,殿内顿时变得冷清起来,眯了眯眼,皇帝说道:“可惜当初离入世只有一步之遥啊。”
“唉!”长长的叹息声在殿内回荡,此后再无动静。
......
“你感受到了吗?”天穹极深处,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所过之处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条道路,好似古籍之中的忘忧仙人、神仙眷侣。
“看来那个小家伙还没有下定决心啊,用不用我们现在去见见他?”女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