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酸味。
这是一碗能让人失去对生命的期许的茶水。
林浠只喝了一口就搁下了碗,林小宝更是满眼只有对那颗红枣的好奇。
那茶水不用喝都知道不好喝。
林父林母看着女儿皱眉的表情不禁发笑,“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茶不好喝?你得细品,仔细喝就知道这茶水是清冽解渴的,比小女娃爱喝的糖水好多了!”
林浠撇撇嘴,不听她爹糊弄,而是看向一边的大哥和毕锥,“你们觉得好喝吗?”
毕锥神色淡淡,她从军多年,吃得苦多了,这味道对她来说并不糟糕,“我觉得挺好的,确实解渴。”
林福山端着茶碗放下也不是,喝也不是,最后只能苦笑着说一句,“确实解渴。”
至于味道……
不提也罢!
“嘿,客官你们是外来的吧,别嫌这茶水不好喝,要是配上我家的饼子,那叫一个香呢!”
老板乐呵呵地端着一碟子烧饼出来,不是新做出来的,而是在家做好之后就带出来,什么时候卖出去什么时候热一热。
为了避免天热容易坏,这饼子干得能砸死人。
林浠两指捏起一块饼子,另一手食指屈指敲了敲,声音倒是很清脆。看着莫名有些眼熟,林福山有些意外道:“这不就是咱们在路上吃的那种饼子吗?”
林父点点头,拿起一块饼子用力对半掰开给了妻子一半,“你说得没错,和咱们路上吃得那种还真的差不多,只不过人家店家卖得要比咱们自己做的好吃许多。”
他在山中打猎,猎物毛皮腊肉多了总要进城去售卖,一去来回要好几日,那时候镇子上也有卖这种烧饼的,他吃过许多次。
又干又硬,但是吃了抗饿,最重要的是这饼因为干燥根本不会坏,是出远门携带干粮的最佳选择。
店老板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家人,“还是老哥有眼光!这群小孩子怕是吃不惯这大饼子。”
林浠将信将疑,也将自己的饼子也一分为二,分了一半给在一边晃着小脚丫等待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