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小肚肚,一边往门口看去。
刘家大表哥见状,关心问道:
“安宝,你这是怎么了?”
宁安转过头看向刘家大表哥,小脸带着一丝一言难尽。
外面在吃饭呢,她还想吃。
可没人进来邀请她去吃饭啊!
她总不能厚着脸皮去吃饭吧!
宁安只能看着门口的方向,期待有人能进门邀请她。
等来等去,没等到来人,她看向刘家大表哥道:
“大表哥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会乖乖坐在这里,绝不会乱走动,也不会乱碰这里的东西。”
嗯,外面没人邀请她吃饭,她只能靠自个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是这么饿肚子一晚上,宁安觉得比换牙还要难熬。
刘家大表哥今夜的任务就是陪宁安,还真没事:
“安宝,我现在无事,只要你不离开这营帐,你想干嘛,我都陪你。”
宁安见刘家大表哥不离开,也知道他不会离开。
没再劝他,宁安撑着小脑袋道:
“我肚子还饿,大表哥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呗!”
思来想去,宁安觉得不能委屈自个肚子。
还是摊牌吧!
刘家大表哥愣了愣,目光扫向揉肚子的宁安。
她这是没吃饱揉肚子,而不是吃撑揉肚子?
刘家大表哥觉得自个对这个小妹妹太不熟悉,竟没有照顾周到。
刘家大表哥当即起身道:
“安宝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给你拿吃的回来。”
宁安顿时来了精神,笑着道:
“好哒好哒,谢谢大表哥。”
因中午吃两顿也是半饱,宁安决定不为难自己肚子后就敞开吃。
刘家大表哥去一趟又一趟伙房。
要不是天黑,再加上将士们用饭时间过去,他非得被大家叫饭桶。
此时,他已经足够吸引主营帐大家伙的注意力。
刘焦松拦住他道:
“你最近训练很辛苦,也不该暴饮暴食,对你百无一利。
吃过这一份食物就不准再吃了。”
刘家大表哥张嘴想要解释,就看到大家都在看向他。
刘家大表哥想着他担着坏名声,总比安宝担着好。
“只要我这份食物吃进肚子里饱了,我就不去拿食物了。”
说完,刘家大表哥快步走进内帐。
随后就有人向镇国公道:
“大元帅,大公子此举,让末将想到邻居家的儿子。
他也总是吃不饱,每一餐吃了好几个成人饭量。
现在都胖成球不说,还生病下不来床了。
咱们要不要让军医给大公子看看?”
镇国公没有当即决定是否请军医给刘家大表哥看诊,而是看向刘家大表哥的父亲刘焦松。
刘焦松想想就吩咐门外亲兵去请军医。
军医到来的时候宁安已经将桌上饭菜一扫而空。
她十分豪迈地用衣袖抹抹小嘴巴道:
“大表哥谢谢你,我饱了。”
刘家大表哥嘴角抽抽。
这要是还不饱,伙房的老赵头都不让他进门了。
还有主营帐那些将领也都快嘲笑他饭桶了。
刘家大表哥一边收拾比洗过的碗还要干净的碗筷,一边道:
“安宝不需要跟表哥客气,以后肚子饿就找表哥,表哥一定不会让你挨饿的。”
“好哒!大表哥你人真好!”宁安给刘家大表哥发好人卡。
刘家大表哥笑了笑,刚想拎着食盒去伙房放就看到刘焦松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人进来了。
宁安定睛看去,很快就认出那人是黄军医。
宁安热情地同黄大夫打招呼:
“黄爷爷!”
黄军医抬眸看向从一个十多岁少年郎身后探出个脑袋的小宁安,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