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刚想说要，卡住几秒，问：“要钱吗？”
温忆岚轻笑一声。
她笑起来很好看，温忆岚应该是爱笑的人，眉眼弯弯如含情，唇角勾起弧度，漂亮的五官舒展开，花似的，让人眼前一亮。
她说：“不收钱。”
姜寒接过清洁仪，把身上清洁一遍，随后把清洁仪还给温忆岚。
温忆岚的诊所很小，放了一个病床和一些仪器，只能容纳不超过十个人，姜寒房间比这个小多了，所以没觉得不自在，只是好奇：“你这里有人来吗？”
街头对面就是一家大诊所。
天河星什么最多，医生最多，因为这个职业最吃香，所以前赴后继的人也多，但顶尖的寥寥无几，其他被刷下来后就开诊所，所以大大小小的诊所也多，这条街是被对面的大诊所垄断了，附近小诊所都没生意。
温忆岚听到这话侧头看姜寒，说：“你不是吗？”
姜寒：……
她是。
她还是个‘大客户’。
开张吃半年的那种。
姜寒没吭声，门口突然传来动静，艾蒙推开门喊：“寒姐！”
她还带着一身的雨水，温忆岚抬眼，看到姜寒走过去，说：“怎么过来了？”
艾蒙一笑：“在家里没事，过来看看，昨晚上没事吧？”
姜寒摇头：“没事。”
艾蒙问：“段叔问我们等会去不去他店里？”
姜寒余光扫一眼温忆岚，说：“去。”
温忆岚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了一些零碎的东西，姜寒走到温忆岚身边，说：“我出去一趟。”
不等温忆岚说话，姜寒又补了一句：“反叛军来了我能看到。”
温忆岚点头。
姜寒面带笑，道了谢，转身离开诊所时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目光烁烁，脸微沉，本就分明的五官轮廓更显锐利。
出诊所时她低下头，手心多了一张纸。
“叫什么名字？”
“姜寒。”
温忆岚写的是：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