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再次打破自身极限这件事十分令凡民苦恼,这数个月过去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自己现在能打自己以前的两个。自己几个月之前若是开金光霸体可能打不过,但肯定能和那周旋周旋。
这些时日,几人都劝凡民暂时先放一放心态。凡民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但闲来无事,便和绒狗两人跟着释童去上课了。
于是大唐学府外府的课堂出现了百年不遇的奇观。
一名紫袍弟子来到课堂上呼呼大睡。
但碍于凡民是紫袍弟子,他们这些先生也没有资格批问凡民。只好任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扰乱他们的课堂就行。
这次,又是妖兽的习性课。释童站起身来走了上去。
“绒狗,把你旁边的那个睡觉的叫起来。”
绒狗将凡民拍醒。你迷迷糊糊抬起头,看了眼台上的释童,然后又趴下睡觉了。
释童嘴角一抽,坐在台下的允雯见到此景顿时捂住嘴轻笑。
“凡民,到前面来罚站。”
凡民转了个头,没有听见。
“绒狗,把他给我提到讲台前面。”
绒狗看了眼释童,又转身看了看趴在身旁的凡民。摆了摆手,表示爱莫能助。
释童顿时不信邪了,今天就治不好凡民上课的坏习惯了。
释童直接走到了凡民桌前,拍了拍桌子。
“凡民你已经在课堂上睡了足足一个周了。就想要一直睡下去吗?”
凡民抬头,看着释童。是啊,自己睡了一个周了。这一个周自己既没有修炼吐纳之术,也没有进修自己的破阵五式。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不能够突破极限了而已。又不是不能修行。
想到这,凡民抬起头看向释童。“是啊,足足一个周了。”
释童看到凡民醒悟,十分的欣慰。“好了,既然明白了。那就去讲台前站着吧。”
凡民顿时瞪眼。
到了晚上,凡民跑到大唐学府的后山上,开始精修自己的破阵五式。
这最后一式纵横无论如何都没有思路,那第五块石板上只刻画了四根木棍。
“哎,先回去吧。”
回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女在空着手挥舞着剑法。
停住脚步,坐在一旁看着这名少女,一招又一招。明明只是朴素无华的舞剑,而且还是空手挥舞,但却让凡民看到了道的神韵。
少女一个跳跃看到了坐在石头上盯着自己看的凡民,脸上顿时羞红。朝着山下跑去。
凡民也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应该偷偷的看。嗯,下次记住了。
随后朝着自己的宅子走去。
一路上不断地回想着那名少女舞剑,空空的双手却施展出宛如有剑在手一般。而且那名少女感觉也就只是修人境界,还没有迈入宗师。
但自己在修人的时期却不敢说能稳胜过她。自己虽然实力强大,但却没有法,没有术。大多数都是只靠着神通和蛮力直接一力降十会。
自他修行之后,遇到的要不就是妖兽,幽鬼。要么就是那种散修土匪之类的。真正的天才高手凡民并没有和他们切磋过。
既然极限难以突破,那就从术、从法开始进修。
回去后,凡民从白天到黑夜一直不断的演练破阵前四招式,也在不断的参悟这最后一式纵横。
术由身显,法由心生。术法结合便是神通的诞生。
聆听破阵的声韵,身体随着感觉走,破人,破围,冲阵,破阵,破阵第五式:纵横。
凡民施展出来之后,一阵小旋风将四周绒狗种的花花草草全都拔地而起。然后从窗户刮进了绒狗的房间。
盘坐在床上的绒狗突然感觉自己的脸被扇了几巴掌,大怒。这可是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丽脸蛋,怎么能被打呢。
睁眼看去,这是在哪?呀,那是我中的向春花,那是我的欢欢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