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民抬头看向白胖小媳妇“好,我同意。”
白胖小媳妇“那我和父亲说一下,给你们安排好住宿。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
凡民“好的。”然后又看向被压在身下的躺平的绒狗。
夜晚,屋内刚刚用完晚膳的两人一狗。看着眼前的五块石板。
“这,啥啊。凡民你还这么宝贝的答应去送她。”释童拿起一块石板看着上面刻画的小人挥舞着手中的木棍。
“这和家祖父是大唐的一位先锋官…”凡民对释童和绒狗重复了一遍白胖小媳妇对凡民说的话。
另一边。“悦儿啊,咱家就这么点压箱底的东西,你全给人家了啊。万一,你说万一咱家以后再出一个先锋官上哪去找武器和功法啊。”和庄主在对着白胖小媳妇。
“好啦好啦爹,不就是一块破戟和几块石板嘛。都放在那边垫桌子,撑衣服快一百年了,还在这纠结啊。再说了若不是人家仗义出手,你女儿我不仅可能清白不保,甚至连人都会被那土匪给截去。明日他们将我送到我未婚夫那边去,您也一起吧。”白胖小媳妇握着父亲的手。
“我就不去了,在这生了一辈子了。让我离开这里,那我还怎么对待祖上留下来的基业啊。我不孝啊,咱家到我这就算绝户了。你哥哥和你娘,哎。”和庄主突然说不出话来,起身想要将白胖小媳妇推出门外。
白胖小媳妇看到父亲鬓角的白发和脸上的沧桑与无奈。顿时阵阵心痛。“爹,我不想走了。我想留下来陪着你。爹,呜呜呜。”白胖小媳妇跪在和庄主面前抱住和庄主的大腿痛哭。
“好了,好了。明天就是见未婚夫的时候了。今晚可别哭花了。你俩在书院认识,两小无猜,互生爱慕。爹也就不多奢求什么了。只要你喜欢,只要你以后幸福。爹就算愧对祖宗也能安心了。”和庄主扶起白胖小媳妇,然后狠心的推出了门外。
次日,和庄主将家里仅剩的几根干腊肉和那几只鸡鸭交给了凡民一行人,还从村子里找了个黑瘦丫鬟照顾白胖小媳妇一路上的起居,然后又用村上唯一的一头骡子拉着牛车上路了。
白胖小媳妇坐在牛车上含着泪不断地向着和庄主挥别“爹,再见。爹,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爹,保重,呜呜呜。”
和庄主看着一行人远去,转过了身带着村民回村。回到家后“啊啊,我的女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呜呜,你终于离爹远去了。爹终于可以开荤纳妾了啊。那个王寡妇我垂涎多年了啊。啊哈哈哈,王寡妇咱来了。”和庄主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然后从木箱里取出一大段布料噌噌噌跑到王寡妇家去。
路上,释童看着白胖小媳妇一脸哀愁,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与和庄主分开。想要出言安慰几句,但被一旁的黑瘦丫鬟抢了先。“小姐,不要再伤心了。少爷家里不是很阔绰嘛,大不了结婚之后常回来看看。”
白胖小媳妇“你不懂,我再回来可能就多了个娘了。我爹早就偷偷摸摸的住在村后的王寡妇好上了。但我爹怕我不愿意就一直忍着,于是常常半夜以为我睡着了带上食物跑去找那王寡妇去幽会。”
黑瘦丫鬟“哦哦,怪不得。我娘说那村后的王寡妇有主了。而且几乎都不怎么出门。村里的爷们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
白胖小媳妇展颜一笑“也好,我娘在我年幼的时候便因为我哥哥去世病入膏肓,不久就离开人世。这些年都是我爹一个人将我带大。他很累了,我应该多为他考虑一下,王寡妇能给我爹生个儿子延续下香火也是件幸事。”
一旁的释童和绒狗听的目瞪狗呆。这都啥跟啥啊,不是在诉说离别忧愁嘛怎么突然聊起和庄主与村后王寡妇起来了。不过这并不耽误一人一狗吃瓜。
凡民站在前面牵着骡子倒是听的没那么清楚,之时偶尔回头问下方向对了没。
凡民掏出怀中的一块石板,石板上的小人拿着木棍以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