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力不乐意去镇上,推说没空。
“你难道不想要儿子?”杨阿喜质问。
儿子不可能不想要,马大力只得去镇上的送子娘娘庙。
下午,他高兴地回到家:“镇上的王荣几个月前死了,我欠他的钱用不着还了!哈哈哈,一定是儿子给我们带来的好运!”
“别喊!”杨阿喜连忙捂住他的嘴,低声说,“你这么大声,想让王荣的亲人都知道你欠王荣的钱不还?”
马大力嘿嘿笑,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皱了眉头:“阿喜,你的肚子才几个月?长得这么大,你少吃几口饭,饿不死你的!”
饭?
家里的饭都是马大力吃,杨阿喜只能喝稀粥。
她觉得他怀疑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又觉得肚子大得出奇,急忙找郎中问究竟。
“我真是怀胎三月?”
“三四个月吧,没差。”
杨阿喜不信:“我这肚子这么大……”
郎中说:“没准是个双胎?”
这有可能。
杨阿喜谢过郎中,在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年轻的俏和尚。
他皮肤白皙,嘴唇红润,身姿挺拔,穿月白色僧袍,是极好看的男子,却登徒子似的直勾勾地看她……
确切地说,他看的是她的肚子。
用手护住肚子,杨阿喜疾步走开,不想和俏和尚发生接触。
她可是有男人的女人,不能叫别人说闲话。
回到家附近的小路,杨阿喜回头看,俏和尚不见踪影,被她甩掉了。
才松了口气,她冷不丁的脚一扭,顿时失去平衡,身子倒向沟渠,感觉整条腿都麻痹了,不听使唤。
所幸沟渠窄小,挨着山壁,她没有摔进沟里弄得浑身湿,只是一只脚踩进沟渠里。
未待她忍痛拔出那只脚,沟渠内有什么毛乎乎的东西碰到她,狠狠咬了她一口。
“啊!”
杨阿喜尖叫,看见一只没尾巴的大老鼠从沟渠内跑出。
它爬上山壁,蹲在一丛枯草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冰冷无情。
它长着油光水滑的黄毛,身上有几道明显的疤,露出粉色的肉,赫然是那只被锄头剁了尾巴逃生的老鼠。
它的嘴边沾着她的血,正在品尝她的肉。
对,她的一块肉,被它活活撕下!
“啊啊啊!”
杨阿喜惊恐地大喊,抓起地上的土块砸那老鼠:“妖孽!我打死你!”
土块准头不高,无尾老鼠没躲。
疼痛侵袭杨阿喜的大脑,比疼痛更强烈的是恼怒,她恨老鼠,又抓起一块石头砸向无尾老鼠:“去死!”
老鼠发出轻蔑的“吱”声,躲开石头。
村民闻声赶来,老鼠不慌不忙地离开山壁,钻进一丛灌木。
杨阿喜坐在小路上,捂着流血的左小腿,叫声凄厉。她没注意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伤口钻进她的身体,流向她的肚子。
区区一口肉岂能抵消断尾之仇?
老鼠是成了精的妖,听得懂人话,认得出杨阿喜,找得到她的家。
杨阿喜想生儿子,它要她大失所望,要她悔恨懊恼,要她生不出孩子,永远没儿子!
……
经过实践,梁稚玉肯定了一件事。
教训小朋友未必能收集能量,但小朋友确实能提供能量。
【能量收集进度23%,游戏加载进度23%……】
她耐心充足,一边等待,一边睡觉。
醒来时,梁稚玉感觉到这辈子的妈妈在走动,随后猛地一震,妈妈好像摔倒了?
妈妈的心跳好快啊!
妈妈的情绪特别紧张,似乎遇到很危险的事情。
短暂的一分钟过去,妈妈依然紧张忐忑,停在原地,心跳在逐渐地恢复平和。
梁稚玉放下心,却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包围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