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那儿风水好环境好,鸟语花香,住得更舒服,不会委屈她的。”
“呸!呸呸!别胡说!”
李望酥蹙着眉打断反驳周江满的话,来时的火气早就没有了,“天下名医那么多,会治好你的身体的。”
周江满没反驳,笑着又捡起了刚刚的话题:“迁坟是征求过你父亲母亲的同意的,你若还是不愿,那也只能忍着,本宫不会在意你的态度。”
李望酥不满,才觉得周江满没那么可恶,她就又要说些让人讨厌的话。
但不得不承认,周江满说服了她。
她在家听到爹娘说起迁坟就爆发了,当即拿着长鞭抱着死也要替长姐出气的想法冲到了长公主府,根本没了解清楚缘由。
此时听周江满解释完,她的怒气化作了心酸和内疚。
她对不起长姐,都没想过长姐一个人会孤单。
冷静下来后,李望酥的脑袋终于开始转圈。
入皇室陵墓其实是光宗耀祖的事,何况还是和长公主合葬,不算辱没长姐。
再者说长姐也喜欢周江满,在京时总带着她到处跑,有段时间连她这个亲妹妹都嫉妒长姐对周江满的偏爱。
咬了咬唇,李望酥将长鞭收到腰间。
她抹不开脸面道歉,只硬邦邦地说:“今日算我莽撞好了。”
周江满笑着点头给她台阶。
两个小姑娘和好如初,只有李舟秋还一脸复杂地站在一侧。
这算什么?她亲眼见证了她的身后事被如何安排?
李舟秋张张口,声音还没出口,身后就传来杂乱声。
有人火急火燎闯进内院:“望酥!望酥!”
声声急切,字字惶迫。
人影如同一阵风刮过,瞬间到了李望酥身边。
来人一把拽住李望酥的胳膊,将她带到自己身后护住,劈了啪啦一通道:“长公主恕罪!望酥爱姐心切,无意冲撞长公主!”
“是赵寒不周,要打要罚,赵寒任由长公主发落!只求长公主放过望酥!”
……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气氛一静。
沉寂片刻,李舟秋看到李望酥噙着笑,悄悄扯了扯面前男人的袖子。
李望酥面上的表情有意外,有惊喜,也有小女儿家的娇羞幸福。
不等李舟秋收回视线,就听到身后周江满勾唇发出冷冷一声笑。
“到本宫这儿上演情真意切来了?”
不知何时,周江满阴沉了脸色。
此时的她如李舟秋在书房初见时,阴鸷、冷漠,刚刚同李望酥说笑的画面像是一场幻觉。
寒着脸气场强大的令人不寒而栗。
话音落地,长公主府的侍从也追了上来,齐刷刷跪在地上。
领头侍从额头滴下冷汗,请罪:“属下无能,过会儿自行按责领罚!”
人都拦不住,还让人闯进她的主院,确实无能。
周江满眸光一压,明显没了耐心和好脾气,一个个真当她长公主府是想闯就闯的?
李望酥是李舟秋的妹妹,闯就闯,她周江满愿意让着。
但赵寒又算什么东西?
她眉宇间隐隐透露着锐利,面上看不出温度。
周江满薄唇一张一合:“擅闯长公主府,拖下去,杖责。”
“是!”
李望酥一愣,愕然过后忙去拦。
她急得脸颊通红,回头看向周江满,想求情却被周江满冷漠拒绝。
“李望酥,不杖死他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你若是识趣,就等他领完罚将他送回赵府。不然,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系统颤巍巍钻出来,伏在李舟秋耳边小声道:“周江满果然是翻脸无情,喜怒不定。”
“宿主,怎么办?看着他挨板子吗?”
做壁上观的李舟秋反问:“不然呢?”
赵寒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