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她出了竹林苑后跟你说了什么?雪莲说,她神色不对,说着说着就倒下去了。”
肖寒心中一紧,停顿了片刻,道:“她问我,可曾听见苗贺跟她的话。”
“什么话?”商无炀紧张道。
“她的身世。”
“你,听见了?”
“嗯……我赶到竹林苑的时候正瞧见苗贺被她用银针扎瞎了眼,然后听见了,一些话。”
“究竟说了什么?”
“他说,他是婧儿的,舅舅。”
“什么?!”商无炀的眼珠瞪的几乎要掉出眼眶。
“你告诉她你听见了?”
肖寒摇了摇头。
商无炀倒吸一口冷气,心知不妙,陡然将眼睛死死盯住肖寒,沉声道:“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肖寒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果断地道:“没有!”
商无炀松了一口气,道:“既如此,你万万不能说听见了。”
肖寒低声道:“你也忘了吧,就当我没告诉你,我再去为她把一次脉看看。”
言罢重回软榻边坐下,轻轻将她的手腕从被中取出。
……
“婧儿,婧儿怎样了?”
商齐夫人大步流星而来,一进门便看见婧儿躺在软榻上,心疼与焦躁相交,顿时红了眼眶,口中疾声唤着:
“婧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说着话便要奔过去探视。
商无炀忙一把扯住了直往里冲的商齐夫人,将手指放在唇边,一个劲儿冲她连使眼色,示意她噤声。商齐夫人忙闭上了嘴,只伸长了脖子向婧儿张望。
肖寒三指搭脉,这次却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她脉搏上有一股强劲而奇特的脉象,时缓时急,时长时短,强时如鼓,几乎要冲破这层皮囊,弱时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显然,这脉象完全有悖常理。
反复搭脉亦是如此,当真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想来想去,陡然间,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眼大睁,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他伸手入怀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锦盒来,从中捏出一颗红色药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