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没事。”
他还是盯着手机方向放空沉默了几秒,不动声色地掀起她毛衣外套看了看——明明什么也看不见,漆黑的瞳眸却还是越发深沉,他抬了抬眼问她:“弄疼你没?”
这样比较不容易失望。
感觉到大腿贴着的大腿肌肉变得紧绷了些,她眼中的他瞳孔微缩,随后被兴奋取代,像是等来了一个他期盼已久的瞬间——
“不喜欢打电话,下次就不叫你过来了。”
原本还想多反驳良句,就在这时,声音戛然而止。
走出三步,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在他莫名的目光中突然面无表情地转身,很有气势地“噔噔噔”冲了回来——
她沉默地摇摇头。
姜冉:“谁是他姐——”
少年漆黑的瞳眸没有一丝波澜,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只有姜冉能听见、意味不明的嗤笑,停顿了下,他才叫:“妈。”
行吧。
她声音轻柔,轻轻地拨开了他垂落在眉心的碎发。
于是就在刚才她据理力争关于“姐姐”这件事时,在她身边,原本只是和她并排坐的少年,借着和姜怀民讲话凑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的无限近。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唇,舌尖挑开他的牙关,勾住了他的舌尖。
北皎他妈虽然从面相看便是个薄情寡义的,但是确实,保养得当,风韵犹存。
这么多次了,她从未主动亲吻过他。
奈何父母不需要持证上岗,就像是有些人戏言“有些东西生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说这句话的人大概自己也猜不到,这话或许不仅仅只是指代金钱。
她手里举着手机,手机屏幕就这么大,光脑袋和脖子上半身就占据了整个屏幕。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终于等到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
谁不渴望亲情呢?
“……”
姜怀民:“你是他姐!”
姜冉几乎不再说话,注意力全部都在腰侧那只手上——
只是揉蹭,当然不会很疼。
直到北皎三言两语总算是找到借口挂点电话。
倒不至于冷场,只是语气稍显冷淡和敷衍——
此时北皎身上那生人莫近的疏远终于消散,伸手将她拖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稳……她跨坐在他腿上,手撑着他的肩膀。
姜冉回过神,这时候姜怀民已经把手机屏幕转向了他身后养尊处优的中年女人——相比较起一般上了年纪的女人,姜冉只看一眼就知道北皎的漂亮脸蛋遗传自什么人……
在家长们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不动声色地从身后绕过拦住了姜冉的腰。
小拇指的一侧边缘已经触碰到柔软弧线边缘。
谁也没揭穿,这已经是北皎升入大学的第二年了。
姜怀民:“怎么了?突然被掐着喉咙似的?”
她穿着上次贴对联时的那身长裙睡衣,外面还是那件粗毛线毛衣,此时整个人看上去白绒绒的一团,他的手自然地绕过毛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冰丝布料,贴着她的腰。
柔软的触感压在他结实紧绷的大腿肌肉上,女人温暖的指尖捧着他逐渐外泄错愕的脸,下一秒,带着铺天盖地的甜与如红酒的醇香覆盖。
他的手很大,可以轻易便拦住姜冉的腰大半,在柔软的冰丝面料上轻点了两下,当张女士说“你要照顾好自己”时,他含着笑应了,与此同时,手往上挪了几厘米。
嗓音微微沙哑,北皎便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旁边,束手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手机,双脚从沙发边缘垂落,摸索寻找了一番才重新穿好拖鞋。
勾唇笑了笑,那双冷漠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嗯”了声,正巧这时候客厅里,阿桔在喊姜冉的名字问她哪些糖要放在哪个碟子里,姜冉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