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限运动么,最终好像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离开。”
对北皎来说,背部那近乎于瘙痒如羽毛的触碰一逝而过。
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一滴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落到锁骨边缘,再流下一路水痕下滑,滑过他隆起的胸肌和胸前凸起的一小点……
她自以为安全的距离,实则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腰间
姜冉:“你先放开我。”
她面无表情,拼命摇晃手里的云南白药喷剂。
都不知道这是在他妈折磨谁。
【北皎:有锤子用。】
他就像是一头摇着大尾巴想要讲《狼外婆》床头故事的狼。
拉着她的手,有些粗糙的拇指腹甚至若有所思地搓了搓她柔嫩的手腕,搓起一片泛红血色。
屁股却很翘。
如果不想失去,一开始就干脆不要?
扶着墙的手腕忽然□□燥温热的大手一把扣住,她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拉着,落在了他的窄腰之上。
大手轻而易举包住了她的手,拇指压在她手腕动脉,药瓶摇晃滚珠碰撞的声音静止。
往后退了步,在餐桌椅子上坐下来,他抱着胳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足够冷情:“你喝醉和生病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个名字,然后使唤我像使唤狗一样……这些我不跟你计较,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不是林霜。”
他发现了,她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奇怪生物。
肩膀紧绷地本能抬头望向他,面色微微苍白,眼中有从未见过的回避。
“这疼。”
盯着空无一人的玄关,姜冉茫然地心想,吵架了。
而她面色逐渐染红,压低了嗓音,带着前所未有毫无威胁力的警告:“放手,听见没?”
“喂!”
难得地没有撒娇或者耍赖,而使用对外人惯用的、不好糊弄的漫不经心语气问,“姜冉,我又不急着参加下届冬奥会……为什么那么反对我玩儿公园,能不能给个正当的理由?”
“看清楚。”
哪怕尾巴不能像狗子们一样翘起来,却还是在很卖力地摇摆,眼神漫不经心却很是执着,大有“我好不容易活着来到你门前,今天讲话必须讲清楚”的味道。
要不是被逼急了,他可能压根……
回浴室,关上门,拿起手机。
“我说这个是要你道歉吗?”少年垂眸,自嘲般地笑了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看来,我是不是你徒弟?”
淦。
她神经紧绷猛地抬起头,然而却没想到两人靠得那么近,他正巧低着头,唇瓣猝不及防扫过他的下巴。
猝不及防,她柔软的指尖压在他脊椎上,几乎能感觉到伴随着他的呼吸,那紧绷温热的背部肌肉牵扯皮肤,仿佛在她指腹跳动……
他在说什么,她都没怎么听进去。
现在他决定来硬的了。
“看着没事啊?”姜冉嘟囔,“让你别跳公园你不听,呲杆呲得那么开心,那些小姐姐的欢呼让你飘——”
大脑放空了一瞬。
“啪”地一声轻响。
他掀起眼皮子扫了她泛红的鼻尖一眼,眼中有宽容一闪而逝,手一松,她便飞快缩回手。
他没放。
然而平日里活蹦乱跳、总围着她各种奇怪举动的少年这次却没有再来哄她,他只是饱含失望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穿衣服,转身出门。
她懂什么呢,嗅到不对劲转身就跑掉了。
“放可以,你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声音沉缓。
猝不及防,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他看见她瞳孔缩聚。
【北皎:那倒是没顾上。】
【CK、烟:那她还有为了你进公园骂你吗?】
可这个问题不可能永久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