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项目结束就接回来。”谢俊承切着解冻好的肉,虽然刀法不是太娴熟,但慢慢来还是能做到粗细均匀。
“去哪个国家?”杜晓礼又问,然后又感觉好像有点唐突了,扯了句别的来掩饰,“我就是单纯好奇哈……你技术这么好,国内应该也很好找工作,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找这么麻烦的工作……”
“非洲,拍野生动物。”谢俊承挑着杜晓礼能理解的部分简略说了一下。
“你连猫都怕,你去拍野生动物?!”杜晓礼震惊!
“我对自然景观和生态比对都市和人更感兴趣,并且,有挑战的事情才有意思,不是么?”谢俊承倒显得十分淡定,显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所以你养大头,是想提前脱敏么?”
“有这层原因,但不全是。”谢俊承思索着,回答。
杜晓礼愣了片刻,旋即也就释然了——谢俊承这种追求艺术人,和普通人的想法总是不太一样的。
但杜晓礼还有个疑虑,“你这么挑剔认口味,去国外你不会被饿死吗?”
“吃可以,没有愉悦感罢了。”
“年轻真好啊,哪里都敢去,什么困难都觉得可以克服。”杜晓礼不着边际地叹了口气,将各色颜色鲜亮的椒丝下了锅。
“你没大我多少。”
“六岁!这还叫没多少?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就结婚了,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说到这里,杜晓礼赶紧呸了一声,“还是算了,想想都可怕。”
六年前,如果她刚毕业就和陈奕予结婚了,等到六年后才发现他是人渣,那真是惨绝人寰了!
“没有如果。”谢俊承的声音冷冷的,淡淡的,语气坚定又明确,手里的肉被他两刀拍碎。
“还好没有如果,想起某些人都觉得晦气。”杜晓礼并没有在意谢俊承的反应,只是因为想起陈奕予,而反胃得很。
就在这时候,杜晓礼的手机又响了,是于知晚打来的,她连忙在围裙上将手擦干,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那头传来于知晚焦急又颤抖的声音,“礼礼,你快回来!玲姐查到昊鑫哥是受谁指使挖坑陷害我们了!现在她在气头上,已经去找他们算账了。刚才我就换个衣服,出来她人就没影了!她预产期都快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