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暴，这些事情所有哥谭人都知道，总而言之——布鲁斯不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尤其是她还有超能力。
然后他啪一下按下了茶几上的按钮，座椅上突然弹跳了几个金属镣铐，把阿萨的脖子腰部还有四只都锁在了座椅上。
“你锁我！”阿萨尖叫，她很习惯刚遇上的布鲁斯的这种不恰当行为了，但是这不能阻止她对着阿尔弗雷德告状：“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好过分！”
“我带她下去做检查，”布鲁斯拿起了领养证明对阿尔弗雷德说道。
阿尔弗雷德没有阻拦，阿萨的椅子下冒出了几个轮子，椅子在原地转了个圈，就像一量小车载着她一直往蝙蝠洞去了。
装修精致的湖边小屋与同样精致的前往蝙蝠洞的通道，让阿萨忍不住对着布鲁斯叭叭叭埋怨，布鲁斯走在她身边，威胁她再不闭嘴就把她嘴给塞上。
仪器的红光一次又一次扫过阿萨的身体，她的身体看起来跟人类完全相同，拥有一样的生物器官，唯有横膈下多出的一个腺体，连接着肺部，里面装满了不明作用的液体。
另外最明显的就是他的细胞，看上去像是植物细胞与动物细胞的组成，能在太阳底下进行“光合作用”？
乖巧被拷在椅子上的阿萨看着布鲁斯来来回回忙忙碌碌，她扭了扭脖子，说道：“很痒，布鲁斯。”
布鲁斯只顾着研究那诡异的明明是动物细胞结构却能进行光合作用的上皮细胞，完全不理睬阿萨。
“啧。”
阿萨啧了一声后，就像撕纸一样撕烂了几个镣铐，慢慢吞吞挠了下脖子。随后她在布鲁斯听见声音后猛然抬头露出的震惊到戒备的眼神中，展开了一个又大又阳光的笑容。
看看布鲁斯的表情吧，阿萨的笑容越来越大，太满意了，她对于自己装的这个逼满意极了。
可以永远刻在脑子里，不定期拿出来回味。
————……————
一切的解释在布鲁斯拿到抑制手环告终。上方密密麻麻属于一代又一代蝙蝠侠的暗号足够说服现在面前这个最年老的布鲁斯。
电脑里关于阿萨的资料在疯狂刷新，每个蝙蝠侠都接续了研究，或许他们每个人的性格稍有差异，但是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
当场表演了手撕镣铐的阿萨也有了自由，起码布鲁斯意识到蝙蝠洞里没什么东西是可以控制她的——他只有一个用于治疗的红外线灯，而且蝙蝠洞也没有储备氪石，或许他应该去收集氪石碎片了。
针对阿萨的制止计划就藏在抑制手环里，收集氪石碎片更多的是为了那个毫无边界的超人。布鲁斯的鼠标突然停留在其中一条针对计划上面：
挖托马斯·韦恩的坟。
这肯定不是他自己写的。
阿萨在蝙蝠洞晃荡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一点其他人的物品，这个世界是有罗宾存在的，展示柜罗宾的制服也挂在那儿，难道这里的布鲁斯过于混蛋导致他们集体离家出走？
说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叫迪克回来看看吗？”阿萨凑到了布鲁斯的身后，她趴在椅背上看着布鲁斯斑白的鬓角对他说道，“他应该有时间？”
那段留言的主人是谁看来很明确了——一个没有死去的迪克——布鲁斯没有抬头，他将那些可以作用于超人的氪星人制止手段捡摘了出来，他说道：“你已经见过他了。”
“什么？”
“他就埋在母亲旁边。”
“？！”阿萨呆愣了一下，她没去打扫那个矮矮的墓碑，她只是斜了一眼就把那块墓地默认为是杰森的老家。阿萨接着说道：“我以为那是杰森的……”
“我只有一个罗宾。”布鲁斯说道，“迪克死了，如果你说的杰森是指杰森·陶德，他确实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是我不会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再牵涉金我与哥谭之间。”
“你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