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布鲁斯已经去而又返，他在会场里面打着转，一杯杯酒精下肚，好像喝的都是白开水一样。之前引起过他怀疑的女人正在离开人群，布鲁斯紧追了几步，正要接近，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韦恩先生。”
红衣女人正在人群中移动，布鲁斯扫了一眼克拉克的胸牌，将注意力移回女人身上。
“我想跟你聊聊。”克拉克说道。
“哦，我的基金会已经发布了支持图书公益的声明。”布鲁斯简单的糊弄道，“你可以去看那个，我赞成他们的一切决定。”他的身体摇摆了一下，准备跟上红裙女人。
“我不是为了这个，”克拉克说道，“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
“什么？”布鲁斯问道。
“这不是你可以参与的事情。”克拉克说道。
“WHAT？”布鲁斯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克拉克开始怀疑他的行动是否真的有那么容易被察觉，“关于图书公益？”
克拉克上下打量了喝完酒有些大舌头的布鲁斯一会，确认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女孩的氪星人身份——但是他的通讯也一样可疑，5他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怀疑面前这位谣言是蝙蝠义警赞助人的哥谭富翁与蝙蝠侠之间有紧密的联系。
“不，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哥谭的蝙蝠义警？”克拉克问道，“他将自己视为法律裁决他人，游离在社会道德之外、”
结合他之前的对话，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布鲁斯反问道：“那你是如何看待一直在星球日报上的‘明日之人’呢？”
接下来的对话就更不美妙了，阿萨也没机会听下去，她跟上了布鲁斯的目标，并在她摘取下硬盘的时候在她背后用一把餐刀顶住了她的腰部。
“放下东西。”阿萨低声说道，“那不属于你。”
“A GIRL。”
美艳的红衣女人轻笑了一声，反手抓住了持刀的手腕，她弯下腰，古朴的香味从她耳前传来，让阿萨的脸突然潮红，哪怕长相不一样，这股古典香味在阿萨的记忆里永远无法褪色，她呼喊道：
“戴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