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给她擦拭额头,希望热度能散去,
擦着擦着才发现那疤痕竟然是假的,疤痕拭去,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她很白,比庄户家的姑娘白,跟城里的姑娘一样,长得比她们好看,而我则是去村里找了赤脚大夫王大夫,王大夫把脉后摇头,
开了药方,又拿了许多草药,自己付了钱,大夫说退热的草药山里就有,所以就就将草药的模样画给我,自己去山里采药,这退热的药不需要到深山,
王大夫叹气道,:“这退热的药吃下去,若是熬过今晚,就没什么大事了,就怕脑子坏掉,到时候就赖上你们,熬不过今晚就...“
我虽然与她素不相知,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将人丢出去,我照顾过病倒在床的父亲,但是父亲是男子,喂药,擦洗这些只能劳累母亲,最后还是母亲扶着她我喂她喝药,喝粥,
母亲说她睡了这么久,会不会一直醒不来,叫我把她送到官府,我们养不起,我犹豫了,但是想着她一个姑娘若是这样送去官府,想必也只有被扔到乱葬岗的份儿,
那天晚上,她总是断断续续的高热,那额头烫的摸上去都渗人,晚上我守在床前,母亲时不时的会来看一下,虽说我是男子,可母亲年事已高,我不放心她守着,那一晚,我一夜没睡,额头上降温的帕子我换了又换,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终于熬过了一夜,母亲早早的来换我,我与母亲商量,若是半月还不醒就将她送走,我回去补觉,我醒来时她已经没发热了,但是草药没有了,只能去采药,
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她站在院子里,她呆呆的看着自己,那看呆的模样我第一次见,我见过许多姑娘痴迷我的模样,她跟她们的眼神都不一样,
她是纯粹的欣赏我的容貌,并没有企图之心,只是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山里的小鹿,她很有礼貌,笑的时候也很好看,我进了屋子,她感谢我之后就跟着母亲进了厨房,
她很局促,吃东西的时候也是,母亲主动拿了一个馒头给她,她接下道谢,没想到馒头加两个腌菜她也吃得津津有味,
她呛着的时候脸色通红,跟发热的时候不一样,她面色窘迫,吃完东西我就回了书房,不知道她们聊些什么,两个时辰后没想到她会来找我,我想她大概是想表达谢意,她说话直来直往,就是不太会说话,
她提出合作,我很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意图,我见她的状态,一点都不像个刚生病的人的模样,都说病去如抽丝,我在她身上丝毫没看到,她不知道那晚她在鬼门关走了多少趟,
我都以为她会熬不过的,或者醒来成了隔壁村的傻二蛋的模样,什么都不知道,嘴里流着哈喇子,
我听她说明日就走,我内心没有波澜,吃饭时看着她一个馒头都跟母亲谦让许久,她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是我却看到母亲的区别,母亲对我的亲事很着急,所以她可能误会了,
路过村子时,她很乖巧,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跟同村的婶子介绍她是我妹妹,她不乐意却也没有反驳,见她傻傻的,就拿她当挡箭牌,虽然自己这么做有些自私,可衣不解带的救过她一回,这挡一下不过分吧!况且以后能不能见还是一回事,
她对谁都很有礼,就连同村我从小长大的兄弟也是,虽然我们渐行渐远,像是不对付,她依旧很礼貌,同村的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她就是那种眼里有算计的爱慕者,我不喜,她还在一旁看戏,我也不能如她意,她脾气好,跟她相处很轻松,
而她只是一句话,利用村民的不满就将气她走了,她夸我好看,但是说我年纪太小了,我不服气,年纪小了两岁而已,我试探的问她为什么没有跟夫君一起出门,结果她说的话都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没有嫁人,
只是她比较悲观,而我是想再等等,我们一路聊得开心,我第一次接触茶肆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