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坚强的男人,如果连面对真相的勇气也没有,又怎么会培育出我们这些弟子呢?”
“至少我们每一个人,面对那只鬼的时候,都没有逃走不是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再有异议,但这也意味着,他们终于作出了决定。
不过,虽然鬼魂们之间开了一个不短的会议,但对外界的鳞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而言,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看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孩子们,鳞泷左近次的表情有些不安起来。
“你们这是……”
“鳞泷师父,我知道您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这次的邀请,但您自己在心中找出的理由,恐怕是完全错误的。”
发言的是锖兔,“为了让您明白这一点,我们必须告诉您,我们真正的死因。”
鳞泷左近次仿佛遭到雷劈一般突然全身打颤,终于有了一些七十岁该有的老态。
他颤声说道:“难道说,这背后,真得有什么隐情吗?”
富冈义勇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即便是他,至今也在好奇,那样优秀的锖兔,怎么可能会死在藤袭山那种地方。
“还请您坐下来听吧。”
锖兔带着孩子们围着鳞泷左近次席地而坐,但每个孩子望着老头的眼神都带着一些隐隐的担忧。
但最终,锖兔还是硬着心肠,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鳞泷左近次在年轻时遇到过一只鬼。
因为那只鬼实力弱小,比普通人也强不了太多,鳞泷左近次便将那只鬼抓到了藤袭山,作为选拔正式队员时的“猎物”。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那只鬼靠着自己狡猾的天性,反而在藤袭山中生活的顺风顺水,一只活到了鳞泷左近次退休都没有被杀,反而靠自己的血鬼术变得越来越强,说是藤袭山最厉害的鬼也不为过。
那时,退休的鳞泷左近次也开始收徒。不过为了让孩子们顺利通过试炼,他按照家乡的规矩,给所有孩子们都制作了一张狐狸面具——据说可以消灾辟邪,化解危机。
可正是这面具,成了孩子们的催命符。
那只鬼通过面具辨认出了这些孩子的身份,因此便专门挑选鳞泷左近次的弟子下手!
遇到了弱小的自然好说,轻轻松松就可以将他们杀死了。
可遇到了真菰或者锖兔这样厉害的剑士,这只鬼便会咒骂鳞泷左近次本人或者侮辱之前被他杀的孩子,然后将他们激怒自乱阵脚,趁其露出破绽再下杀手。
直到弦一郎上一次清洗了整个藤袭山,这只鬼因为体型巨大不适合做实验,才被路过的孤影众顺手解决。当然这一部分,孩子们并不知情,只知道藤席山上的鬼已经死光了。
可想而知,当鳞泷左近次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发现居然是自己亲手制作的面具将孩子们送上绝路,内心之中掀起了何等恐怖的风暴。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内疚如同山崩海啸一般朝着鳞泷左近次倾斜过去,就在马上要把鳞泷彻底淹没时,真菰乖巧地来到他面前。
“不需要跟我们道歉哦,鳞泷先生。”
“会不会被那只鬼杀死,并非您所能决定的事。”
“事实上大家在进入藤袭山的那可都做好了决定,一定不能让其他人在我们面前被鬼杀死!因为我们是柱的弟子!”
“即使没有那面具、即使那只鬼没有主动找上我们,我们也绝对不会逃走,放任它去伤害其他的孩子。这难道不是我们决定加入鬼杀队那一刻起,就有的觉悟吗?”
真菰缓缓说道:“虽然这样自夸有些不好……但您的的确确,培养出了最勇敢的剑士。”
老头充血的眼睛怔怔看向前方:“你们……”
“能当您的学生,我们真得很幸运。
真菰握住了鳞泷左近次的食指。
“眼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