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蹬往南就跑。
罗士信喊道:“杨林老儿,让你尝尝我这棍吧!”噌!蹦起来,把铁棍抡圆了,奔他这马头挂着风就下来了。只见,杨林一闪马,没让他砸上,嗡!铁棍落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杨林心里想道:悬啊!这要是落在马身上,马非趴下不可,跟着再一棍我命休矣!
罗士信喊道:“杨林老儿,便宜你了,该着你老儿命不当绝,我走了!”说罢,双手一拄铁棍悠悠悠悠往南跟秦琼跑下去了。老杨林拱裆催马就追。他心里想道,这傻小子必是今世孟贲罗士信,前者在南山口把虹霓关总兵新文礼两膀砸岔的必定是他!今天要叫你们这两个人活得了,我就枉做靠山王!他马踏如飞,口中喊道:“秦琼!你哪里走!”秦琼在马上喊道:“傻兄弟,咱们快跑哇!”
罗士信在后边喊道:“二哥呀,别看我没马,比你不慢。”追出足有四五里地了,杨林心里又一想道:哎呀,坏了,我中了计了。我是阵尾呀,他们把我拽出好几里地,万一阵上调我这怎么办?想到此,他拨转马头,要往回走。
秦琼一回头见杨林不追了,掉过马头带着罗士信又追杨林,喊道:“傻兄弟,他不追咱们了,咱们追他!杨林老儿,你哪里走!”罗士信道:“二哥,追上杨林老儿,我这一棍就把他砸烂了!”说罢,杨林也怕他们追上,从后面打他,赶紧拨马掉头。秦琼一看,对他道:“兄弟,咱们赶紧跑!”说罢,就这样,秦琼、罗士信拽着杨林来回跑。
话表,北山口里边,头一匹马上是王君可,第二匹马尤俊达,第三匹马王伯当,第四匹马谢映登,第五匹马翟让,后边足有三百藤牌手,咚咚咚三声炮响,这一支人马贯出了北山口,直奔敌阵的蛇头部位。快到阵前了,大家勒住坐骑。只有王君可一人催马向前,他对面果然有一对飞虎旗,两旗并在一处。
王君可往门旗劈了一刀,只见门旗分为左右,里边一匹马趟翻,马上驮着一员战将,掌中一口金背砍山刀,来者正是花刀将魏文通。他来到王君可面前,叭!一扣镫,马停住了,道:“王君可,你叫开了阵门,意欲何在?”王君可道:“魏文通,今天你家爷爷特来攻打你这长蛇阵!”魏文通道:“既然如此,你随我进阵。”说罢,他用刀一晃,拨转马头,往阵里走。王君可道:“我不敢进阵,就不是英雄!”一踹镫,紧追魏文通进阵去了。
王君可牢记罗成的话,只追魏文通,决不能把他追丢了。再说做为蛇芯的七太保杨道源,他一看魏文通把打阵的引进去了,一挺手中枪,催马前撞,冲正南高升呐喊道:“既然你等前来打阵,哪个近前来战?”
尤俊达催马顶上来了道:“来将通报姓名,你爷爷从来我杀无名之人!”杨道源一看,上来此人紫金盔铠,胯下马,掌中一条五股叉,应道:“你要问,我乃靠山王杨林义子、七太保杨道源,你也报上名来!”尤俊达喝声道:“我姓尤名通,字俊达,人称你家爷爷黑面判官。”
杨道源大怒道:“看枪!”说罢,这枪奔尤俊达面门扎来了。尤俊达抡起掌中的叉,使足了劲,往下一砸,对方的枪就沉下去了。他又用叉压住了,叉股一别,说了声道:“撒手!”登时这枪就飞了。跟着五股叉平着奔更嗓而来。杨道源再想闪身或是低头可就来不及了。只听得“噗”的一声,五股叉愣给整个人头杵下来了。马驮着尸体落荒而去。尤俊达拨马回到了藤牌手的后头,等待打过蛇头再一起进阵。
再说,在一字长蛇阵中,做两只蛇眼的徐芳和徐元亮一看蛇芯已完,催马前撞。那边王伯当回头冲谢映登道:“该咱们哥儿俩了。”说罢,二人并马而行往上撞。王伯当奔左目徐芳,谢映登奔右目徐元亮。
王伯当喊道:“二位,你们是不是眼睛来了?”徐芳“呦”了一声,扭头对徐元亮道:“兄弟,感情人家全明白,知道咱们俩是眼睛。”还没等徐元亮回出话来,王伯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