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雄阔海心想:这小子够鬼的呀!跟着道:“将军,我怎么会是为它而来,您要这么想,我可有什么办法呢?”
宇文成都大喜道:“卖弓人,我一不问你姓什么叫什么,二不问你住在何处,三不问你是做什么的,适才你说有人拉开你这张弓你是分文不取,毫厘不要,双手奉送。今天我说句大话,这张弓我要把它拉开,我这面‘天下第一’的金牌是归你所有。”
话说,这雄阔海顿时一愣,遂口道:“将军,您这话我可不明白,既然您给我这张弓拉开了,这金牌怎么还要给我呢?”宇文成都道:“我这是说,光把你这张弓拉开还不行,还要把它拉碎了,这你该承认我是第一了吧?”
雄阔海道:“噢!那您再要给我这张弓拉碎了,我起心里佩服您真正是天下第一。”宇文成都大喝一声道:“你来看!”两脚踹镫,稳坐马上,一手执弓,一手拢往了弓弦,用力一拉,耳轮中就听,咯,札,札,札,把弓拉开到八成,前手一扣腕子,后手一叫弓弦,一运气功道:“开!”只听得“叭”的一声响。
大家看了又看,这张弓真叫宇文成都就给折碎了!这是怎么个劲儿呢?这张弓若是拉到了十成圆,就有多大的膂力,也拉不碎它,这是个巧妙劲儿。宇文成都拉这张弓,他是把弓拉到八成,一运周身的力气,把气运在了两臂上,前手扣腕子一错,后手一拉,用这么个巧妙劲儿,这张弓就没有个不折的了。
只见,宇文成都左手执着弓背,右手拿着弓弦,两头带着弓梢,在马上是仰天大笑。雄阔海一看气得哇呀呀怪叫。
旁边秦琼众人见到也全愣了,宇文成都道:“卖弓的!你来看,像你这张弓,也就只可卖些个碎铜烂铁吧!”说罢,就将弓背、弓弦扔在马前,大喝一声:“儿郎们,开道,走!”宇文成都闪过了这卖弓的雄阔海,领着儿郎们等一直的往西而去。
雄阔海站在角路上愣了一会儿,心里想道:一不做二不休,折了我的弓,再叫你尝尝你家大王爷的镔铁棍!想到这里,一跺脚,回身就走。
秦琼过来一拉,劝道:“朋友,你要到哪儿去?”雄阔海道:“朋友你甭管,今天要将这个豪强弱死!我回店取铁棍去,叫你们再瞧个漂亮的!我走啦。”说罢,也没顾了拾破弓,大踏步往东而去。秦琼道:“他走了!今天晚上可要热闹了!”柴绍道:“二哥,他玩他的命,咱们逛咱们的灯,走,别管闲事了。”
秦琼一干人等又往西走下来。一看前面是灯光照耀,远远有一座戏台。李如眭一指前面,道:“这里还有一座戏台呢!咱们看戏啦!”大家挤过来一看,这座戏台很大,上面是奇灯异彩,前面挂着一块小横匾,上头写着是
“蹴球台”。
台的幔帐上,
有四个字乃是:
”以武会友。”
这时,在台上正有两个人,是全身的紧缠利落,一边一个在那儿练球,这个人把球踢过去,那个人又把球踢过来,什么“苏秦背剑”啊,“进步鸳鸯脚”啊,踢得这球好像一条白线儿似的。台下头看热闹的人齐声叫好。哥几个又往后面一看,只见台帐的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后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旁边有四个仆人伺侯。仔细一看,原来这个人就是方才摆灯虎棚子的那个公子。只见台上头这两个人把这场球练完了,在旁边一站。
这位公子朝着台下头众人道:“诸位!每年我是前半夜摆灯虎,后半夜是摆蹴球台。这二位是我的球把式,是先叫他们练一练,咱们大伙儿看了又看。要是你们也有会练球的,也可以请上台来练一练,我这里是以武会友。”
秦琼道:“这个球,我还是真没玩过。”柴绍道:“二哥,这不算什么的,当初我也玩过这个这球,今天看见了,我又旧技复痒了。我上去也练一套,给他们看看。”哥几个都道:“你上去练一套,我们看看!”
柴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