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大哥的正宗拳脚功夫比,大哥的‘五丁开山’可是天下闻名啊。”
北堂工道:“不必捧我,我在武林中什么分量我还是清楚的。”
谢流莹早已从楼上下来,这时她跑到师傅身边,忙道:“师傅,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风老太婆沉声道:“不必,为师站会儿后自己上楼!”
南宫擎见风老太婆竟然没有让徒弟扶她回去,不胜欢喜,低声道:“这老太婆怕是差了真气,现在在原地调息呢。大哥,要不咱们现在动手?”
北堂工道:“不可,这里人太多了,就算我们能侥幸抢到图,这里的人能放我们走?”
此时已过了午夜,外面雾气蒙蒙的,身在屋中已经不能看清外面景状了。客栈门大开,隐隐有寒雾飘了进来。
伙计刚想去关门,浓雾中一个瘦长的人影缓缓向客栈靠近。人影步子迈的很小,远远望去好像脚不沾地飘然而至。
“哎呦,有鬼啊!”伙计惊叫。
掌柜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说着便向门外看去,一眼便看到雾中人影,也吓了一跳。
掌柜忙道:“关门,当什么也没看见!”
伙计刚想关门,雾中人影传来一阵苍老无力的声音:“不要关门,我是人并不是鬼!”
伙计本来看到这身影就吓的够呛,再听这声音有气无力且低沉难听,又吓了一跳。他咋舌道:“莫不是吊死鬼?”
那身影步子突然加快,两个大踏步,便跃到店门外。伙计吓得一哆嗦,忙往后退去,等他站定后看那门口人影时,发现竟是个枯瘦干瘪的高个老头,脸上皱纹堆垒,相貌极其丑陋。他沙哑着声音冷冷说道:“伙计,你看我像吊死鬼吗?”
伙计忙道:“不像,小子有眼无珠,不知道是位老神仙驾临,得罪莫怪。”
枯瘦老头冷笑道:“小子,倒是很会说话。好,我不怪你。”
程铭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这位老人,心想:“这老人皮肤干瘪,和枯树皮相似,大晚上谁看见不都得认成鬼。看这老人样子,少说也百十来岁了。看他刚刚在雾中跨出的两步,轻功倒是厉害。今天这客栈中什么人都有,卧虎藏龙,真是热闹啊!”
枯瘦老者自进客栈后就一直盯着风老太婆,嘴角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呦,这老头是看上师叔不成。”程铭澄心里暗笑。
谢流莹发觉老头一直盯着自己师傅,嘴上笑容竟好像不怀好意,便道:“老头,你老盯着我师傅看什么?”
老头不答,依旧盯着风老太婆。风老太婆也盯着他,脸上神情阴晴不定,目光涣散,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风老太婆眼中精光暴盛。
“是你!你竟然还没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