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出来,“夫郎?”
“嗯。”姬卿迟忙眼观鼻鼻观心,下定决心似的,指尖点了药酒,从腰窝处那可怖的痕迹开始慢慢揉捏。
她来回按了一下,苏伊觉得那处又酥又麻,忍不住出声,“嗯……”
这一声婉转多情,比莺啼还要柔媚。
姬卿迟的手指顿住了,苏伊也好像遭雷劈一样,把头埋的更深了一些。
她的后颈慢慢变粉,从凝脂般的耳垂后蔓延到整个身子。
姬卿迟玩味一笑,这苏家大小姐还真不像是她们顶天立地的炎雪国女人,倒比那些娇宠的妃子还要柔软了。
不过看她不与自己交流,情知她尴尬,就当自己看不见她的变化,继续来回揉捏。
苏伊:“嗯啊……嗯唔…嗯…哼……”
糟糕的声音别说是姬卿迟了,就连苏伊本人都想找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
这什么鬼声音!她的身体有这么敏感吗!
姬卿迟看着手下无论是温度还是颜色已经全然变成烫熟大闸蟹似的人,眼眸含笑,故意柔声问道,“妻主,奴家下手不知道轻重,妻主舒服么?”
这你要她怎么说?!
说舒服,舒服的快上天了?
不行!这不符合当代文明和谐的价值观啊!
她憋着气,当自己睡过去了,往枕头里又埋深了点,不回答她的话。
姬卿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明白她没有睡着,于是慢悠悠道,“妻主,奴家还是第一次侍奉人呢,要是妻主不舒服,就和奴说,奴会勤加练习,提高手艺的。”
不,这种手艺,是会被和谐!会被口口的!不用提高,谢谢!
苏伊在房内接受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苏家主看完铺子回来,听说苏伊扭到腰了,急得她马上就过去女儿院子里。
刚走到房门前,看见许多人站在门外,几个侍候的丫鬟面红耳赤的,就连葛管家和老大夫脸上都有红晕。
她一脸莫名其妙,这还没到夏天呢,这几个人吃了生姜啊,脸这么红。
疑惑着,她走近了一点。
然后她就听见了宝贝女儿的声音。
“嗯……”
“哼……”
苏家主老脸一红,勉强走到门口,轻轻咳了一声。
听房门的几个人看见了她,连忙低头,“家主。”
“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苏伊体弱,洞房花烛那天都没有动静,总不会刚刚身体好了点,就敢青天白日做这些了吧,不过要是成了真,也没什么不好,她很快就能抱上孙女了。
葛管家连忙把前因后果说了。
“哦,看来伊儿伤的怪重的……”苏家主又是失落又是担忧,“不然也不会叫成这样。”
旁听的人面面相觑。
一般来说,疼得厉害,应该不是这样叫的吧?
但是不管了,既然家主都这么说,那肯定是这样的。
姬卿迟是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锻炼技术,就会锻炼技术。
于是第一天她的手法只是让苏伊有点舒服,第二天让她趴在床头根本不想起身,第三天让她手指都是麻的,第四天……第七天,她整个人魂都飞到天外了。
经历了七天这样的折磨后,苏伊的伤终于好了。
苏伊比以前容光焕发许多,让苏府的人直夸姬卿迟技术好,看把大小姐照顾得多无微不至。
燕参推着苏伊在花园里散心,边在她身后巧舌如簧的夸姬卿迟,“小姐,主君可真是厉害,小姐您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是吗?”七天的折磨下来,苏伊觉得自己在女主面前已经丢尽了脸,心像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一样冰冷。
她的形象,再也没有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具身体竟然这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喘起来,活像是被调教已久似的。
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