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白飘抱着一坛子酒站在最前面,神情傲然:“殿下,你真是有负盛名之学,以王爷之尊做这些事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位老者上前一步:“下官乃是前朝翰林文笔卢忠堂,前一段时间听王爷你大谈治国之道理,又在翰林院洋洋洒洒数千文,本以为大人乃是旷世之绝学,只是没想到竟然也做出这种商贾之事。”
李轩也不气恼,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卢忠堂和白飘:“两位看上去似乎代表了太原郡的老年和青年一队啊,不知道我那两首前半阙的诗词,你们是否对上了?”
卢忠堂看着那两首诗词,高傲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一首杜甫的饮中八仙歌,这两位独领风骚整整一个时代的诗坛领袖的诗词,岂能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对得上意境的。
看着一众文人支支吾吾的,李轩淡然一笑:“无非两首饮酒诗而已,难道就将你们难住了不成?”
李轩继续打击:“本以为你们做诗不行,对诗应该还算可以,谁知道竟然如此不济啊。”
卢忠堂被其说的脸色涨红:“难道殿下只知道打击人不成?”
白飘也是脸色涨红:“我觉的这两首诗或许是他人所做吧,殿下恐怕也不知道这两首诗的下半阙吧。”
李轩淡然一笑:“看来本王的美酒你们是无福消受了。”
“王爷的酒或许只是酒,但我们太原之地的酒才算得上真正的美酒。”白飘身边几位青年站了出来,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一坛子酒。
旁边的切尔灵穿着一身汉人的服装,和李靖,红拂女站在一起,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李轩到底在做什么?”切尔灵低沉地道:“难道他认为凭借自己的两首诗和几坛子酒还有一堆废纸就能够筹到粮草不成?”
李靖脸色尴尬地看着红拂女:“师妹啊,你说李轩真的能够筹到粮草不成?”
红拂女对李轩有一种偏执的相信,她点点头:“我觉得李轩能够做到。。”
“为什么?”
面对着两女的疑问,红拂女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能成功。”
李轩笑眯眯地看着下方站着的众多文士,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两首诗。
“既然本王的诗词对不起来,那本王就补上吧。”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与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中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
醉中往往爱逃禅。
李轩将两首诗词说完,还不忘打击众人一下:“这两首其实也不算太完整的诗词,不过本王暂时只能记.想起那么多了。”
卢忠堂眼神呆滞,白飘等人满心的不是滋味。
李轩笑眯眯地将酒坛拿了起来:“本王也听说太原酒天下无双,不过若是和本王的这美酒相比,恐怕你们太原的酒也不过是泔水而已。”
“殿下!”卢忠堂身边,一位红脸老者脸色都快紫了:“在下乃是太原庆家酒肆的第六代传人了,我们太原的庆丰酒还请殿下品尝一二。”
说完,老者将手边的酒坛子递过去。
白飘等人也将酒坛子递了过去:“殿下,太原之地乃是酒仙之居,若是这太原之地都没有的美酒,那普天之下还有哪里能够佳酿?”
李轩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各位先品尝一下我这酒如何。”
李轩让众兵士将几坛美酒全部打开,一瞬间一股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