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轻声细语道:“二婶,三婶,你们别误会,你们的心意,怡儿很是明白。怡儿只是觉地宗仁府乃是朝中重地,官僚用刑之地,二婶和三婶若是过去,怕是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毕竟如今这负责宗仁府之人可是萧海峰手下的人。再说了,父亲与五个哥哥弟弟们不在府里,如今整个定北候府已然是被人虎视眈眈了,万一怡儿不在,府里发生点什么事,二婶和三婶也有个好照应。”
此话一落!
三夫人王氏朝二夫人刘氏望了一眼,两人相视一望,眼眸中不禁闪现愉悦和欣慰。
王氏转过头含笑地望着赵欣怡,一字一句地开口:“怡儿这是什么话,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都能去,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如何就不能去呢,你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我与你二婶自然会不高兴。”
王氏顿了顿,继续接话道:“老候爷与老夫人去世的早,我与二婶当初嫁入府中的时候,都是大嫂一手包办的婚礼礼仪,这一点,我与二婶铭记于心。后来我们在府里的生活,甚至包括你二叔,三叔出事之后,大嫂更是对我们细心照顾。这一件件的恩情我们都记得,岂是忘恩负义之辈的小人,若是出了事,我们全权退缩到屋里不闻不问,那真是违背了我们自己母亲对我们的教育以及教给我们的道义。”
赵欣怡低着头静静地听着这一番话,心中涌过一阵阵的暖流。
“再说了,我们刚刚说了,我们既然嫁入定北候府,那么便是定北候府的一份子,一部分。如今大嫂出了事,那么便是定北候府出了事,我们应该出面解决,若是一味逃避,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给旁人树立坏榜样,惹闲话,到时候定北候就会越来越像一盘散沙,定北候府百年的声望,也将毁于一旦。那京城的人以后谁还敢敬重定北候府,谁还敢敬佩定北候府,定然是将定北侯府的声誉和威望肆意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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