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把装着窑鸡的塑料袋绑起来。东西别在腋下。转过头看着颤声娇。好像莫名其妙的被骂了。颤声娇眨巴着眼睛。显然。颤声娇还没有明白为什么王悍是这个表情,还给王悍很认真的解释科普道。“这个活死人他们的成员叫间者,在国内行事没有浮世那么张扬,所以隐蔽性很好,想要把他们找到的难度确实很大,我这只是一个提议,你要是觉得行的话可以上上心,设点小计谋让他们狗咬狗,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你这个提议行,但是你这个说话方式可能得稍微改一下!”颤声娇没有听懂王悍刚才说的话,“什...什么意思”“因为我特么就是活死人华夏区理事!”“啊”颤声娇嘴角抽了抽。呆呆地看着王悍。属实是没有想到。“你怎么和活死人又搞到一起去了”佛爷问出了颤声娇想要问的问题。王悍实话实说道,“之前和活死人干起来了,最后使了点手段,直接把他们在华夏这边的人给替代了!正好反向监控活死人的一举一动。”这么一说佛爷倒也相信,毕竟像是王悍能干出来的事情。王悍扫了一眼颤声娇,“这个提议还行,活死人招收的大多都是些二极管,正好可以让这帮人去和浮世的人狗咬...让他们互相黑吃黑!还有别的事情没”“暂时没有了!”就此作别,王悍上了车,降下车窗给佛爷递过来一条好烟。“走了。”驱车离去。颤声娇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为什么他对狗咬狗这么敏感”佛爷把烟夹在腋下,闻言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小院门口,佛爷站在原地目送王悍离去。后视镜里面的佛爷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刚才佛爷的那句见一面少一面让王悍不由得心头一紧。播放器里面恰好播放着《玉珍》。刚才那一刹那,王悍似乎是在突破五瓣境之后又触摸到了一些什么。脑子里闪过颤声娇和佛爷他们说过的长生。王悍从来不怕死,自己对死也很坦然接受,毕竟这是自然规律。可当佛爷说出那句话之后,王悍忽然意识到,老一辈也在逐年老去。自己不怕离去,但亲人离去的痛苦甚至是比自己直面死亡要痛苦许多。纵然自己手中有那种可以延长寿命的药剂,但那个东西也是有一个限度的。王悍似乎是逐渐理解那些对长生追求到一种执拗境地之人的想法了。风声从耳边掠过。王悍看着窗外景色。夕阳很美。之后便是黑夜。黑夜之后又是朝阳。如此往复。就像是一茬又一茬的人。之前突破五瓣境的时候王悍已经预见了那道窥探生死的屏障。只是王悍刻意模糊掉这部分东西。没想到今天佛爷随口一提,这个念头再度冒了上来。总得去直面一些什么。一根烟直接被抽了三分之一,浓白烟雾从王悍的口中喷吐而出。王悍忽然笑了笑。一直以为自己挺潇洒的,总觉得看多了生死,而且天生主角孤儿开局,已经对生死之事麻木了,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执念了,直到今天忽然发现,亲人就是自己最大的执念。王悍再度嘬了一口烟。重新点了根烟,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把装着窑鸡的塑料袋绑好放倒后排不被烟熏,佛爷做窑鸡的手艺很好,正好带回去给老婆孩子尝尝。思绪至此,王悍忽然笑了笑。以前佛爷盗墓的时候,大半夜的饿了,偷了只鸡跑到人家祖坟里面做窑鸡。结果人家墓主人的后辈给看到了,给那家激动坏了,还以为是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了。直到自家祖坟里面冒出来了个球头,扛着一袋子东西之后才意识到自家坟被挖了。王悍夹着烟,切换了一首凤凰传奇的歌儿。胳膊搭在窗口,叼着烟,听着歌,看着外面,王悍喃喃道,“曾毅的钱没以前好挣了啊。”车子一路飞驰。回到江宁市的时候,堪堪晚上九点多。王悍扭了扭翘臀,从旁边取过来杂志往裤裆里扇了扇风。买了点苏祈爱吃的东西,顺带给买了束花,又给果果买了些零食,还贴心的给牧谣买了她心心念很久的滑板和几本练习题。去五哥烧烤店蹭了几斤小龙虾。回家的时候。王悍又给陆水镜打了个电话过去。“老陆,你不是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