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就更加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说漏妹妹受到家法一事虽然会有损妹妹的名誉,但伤魏家名声应当是不至于的,能严格对家中子女执行家法是治家严谨的体现,于家中名声应是有益才对的。” “你倒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云氏冷声道。 “母亲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我哪句话说的有问题,母亲可以提出来。”魏若道。 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吗?她可是吃过就事论事的亏的,想当初她就事论事说不是她推的魏清婉,是李嬷嬷,云氏压根不信她的。 所以现在她在面对她们的时候学乖了,没必要太基于事实,怎么有利怎么来,怎么能让她们哑口无言怎么来。 “你还觉得自己说的没问题吗?本来今日可以对外解释清楚的,被你一搅和,一切都白费了!”云氏责怪道。 “母亲这么说可太冤枉我了,我确实说漏了婉婉妹妹受家法的事情,但我们魏家姑娘名誉受损归根结底是婉婉妹妹与人私通造成的,母亲应该分得清谁的责任更大一些。”魏若道。 “我在说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扯别的。” “母亲这是抛开事实不谈,抛开最大责任不谈,如此裁断让我很难不怀疑,母亲就是偏心妹妹,没有将我当女儿来看,如此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魏若说完,转身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云氏显然没想到魏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片刻后拉开车帘,探出头来质问魏若:“你想要做什么?” “我自己走回去,既然母亲这么偏心,妹妹犯什么错母亲都能原谅,而我有点小问题都要受到母亲的苛责。终究我在魏家是个外人,不得母亲的心,如此我也不必再留在车上了。” 魏若说得十分伤心,说完扭头就走。 在云氏和魏清婉看不到的地方,魏若的嘴角是上扬着的。 “你回来!”云氏焦急道。 这会儿正是散席之时,来来往往都是今日与会的客人。 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大女儿在外头走,不知道会怎么想。 魏若权当没听见,继续走着。 云氏无奈服软:“好了好了,此事我不再问了,你上来吧。” 魏若依旧不打算上车:“母亲不必如此,这马车小,坐三人太挤了,母亲还是带妹妹回府里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回头等父亲打了胜仗回来,我会亲自向父亲请罪并说明我今日忤逆母亲的事情的。” 闻言云氏心头一“咯噔”。